们在院子里树上攀爬,游戏玩乐,优哉游哉。
那时还有一年一度的攀爬大赛,攀的就是那棵神树。自从他参赛以来,未逢敌手,长期以来霸榜首位。乃族中幼龄女孩订下娃娃亲的重点对象,可谓是众星捧月,一时无两。
可惜,那快乐的日子已不复存在。
府邸的门匾刻着:松上
剑一见到松上二字,诧异道:“药药,你原来应该有名字吧??”
药药失落道:“我原名松上远,当族长决定把我献祭给我族图腾,就已经除去了我的名字。”
剑一握紧拳头,说道:“药药,名字虽说只是个代号,可没有人能在违背你的意愿下除名,我们把名字夺回来!”
“松上远,松上远……”药药喃喃说道,多么熟悉的名字,却被迫失去他,从此无名无姓。
直到遇到了剑一,在他不能开口说人话的前提下,给他重新起了一个名字。
药药说道:“剑一大哥,我就是叫药药。不过你说的对,族长没有资格除掉我的名,只有我自己可以不要这个名字。我要夺回来,再告诉他们这个名字我不要了!”
余光赞赏地看着药药,说道:“不错,就是要这样!”
府邸门上两个守卫,他们自然不能大手大脚地硬闯。
于是他们绕到侧边,翻墙而入。
密室内,一老妪睁开双眼,她喃喃道:“可算是来了,我可是等候多时。”
“这一次,你逃不掉了!”
她敲了敲坐下的石台,进来两人,单膝跪地,恭敬道:“族长,有何吩咐?”
“吩咐下去,严加看管地下囚牢,尤其是松上平两夫妇!还有,府邸来了位不速之客,你们把人带来吧!”
“是!”那两人匆匆退下,一声令下,巡逻队伍出动,地下囚牢加派人手。
墙内,野草丛生,没入膝盖。四人皆跳了进来,还未站定。
“趴下!”剑一忽然说道。
原来,剑一察觉到有一只松鼠从树上望了过来。
众人警惕异常,几乎是剑一话音刚落,他们就已经是卧倒在地。
那一只树上的松鼠跟同伴说道:“你们看那边,是不是有人在?”
他的同伴们朝墙角一望,“不就是风吹动了草,哪来的人?”
那只松鼠挠挠头,“也许是我看错了吧。”
“你们快来,这边的榛子好多,快来摘!”
远处一声吆喝,所有的小松鼠都朝榛子树上纵去。
药药同样听到这声吆喝,悄悄说道:“可以了,他们都跑去摘榛子去了。”
剑一抬头一望,果然,刚刚的树上已没了鼠影。
四人起身,蹑手蹑脚,沿着墙角缓慢走动。
“药药,我们现在往哪里走?”
“跟我来!”药药一马当先,活蹦乱跳,轻车熟路,他决定先去原来的家看一看。
众人紧跟他的脚步,亦步亦趋,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他们突然发现,巡逻的队伍多了起来,而且是极有目的性的。
“药药,我们是不是被发现了?怎么突然多了那么多人?”
药药将众人带入一间空房,他皱眉说道:“好像是的,明明我们偷偷溜进来,没有惊动任何人,怎么就被发现了?”
余光猜测道:“会不会是我们刚刚翻墙进来的时候被发现了?”
药药摇摇头,“不会,刚刚我听到他们说的话不像是假的。”
剑一说道:“不管他们是怎么发现的我们,现在我们更要小心一点。”
剑一沉吟片刻,指着余光和道可盗说道:“这样,我们三个分开行动,熟悉一下松上府的布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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