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这北齐为何叫北齐?”
“哦!这个我还真不知道耶!”阿乐似乎来了兴致。
“从前,这天下原本就只有一个齐国,北齐国主原本是齐国的一个重臣。后来齐国国主无道,北齐国主便与另外一个重臣联手将原先的齐国灭了。而两位重臣便将原本齐国一分为二,就是现在的北齐与南齐!”
“原来如此!若是以此定义先生是叛臣,那么北齐从国主开始一干众臣便都是叛臣了!”阿乐恍然大悟道。
“明白了就好!”
“我还有个疑问,为何原先北齐国主咄咄逼人,这盟那盟的非要出兵入宋,您那一句赵元忠失信就让他动摇了呢?”
“想不到你还能听出关键,实在值得夸赞几句!”梁半竹笑道。
“谢先生!”
“这国与国之间的外交,无非讲究国力之间的威慑,利益之间的交换。所谓天下无永久之盟,也无永久之敌。万般皆是这些东西在作祟。明白这个道理后,也就不难知道,此次北齐出兵,定是赵元忠向北齐许了什么诺!”
“许了什么诺?莫不是……”
“十有八九是要将北齐攻打的唐晟之地割让给北齐罢了!”梁半竹喝了口茶道,“唐晟经过赵家几代经营,已经大有天下贸易中心之势。最重要的是,唐晟拥有北齐梦寐以求的贸易港。如此大块肥肉摆在面前,谁能抵住诱惑?然而,赵元忠乃无信之人,既然自己人都能失信,又何况区区一个外国的盟约?我只不过把这事点破,让北齐自己思考下!”
“如此便能让北齐退兵吗?”阿乐问道。
“若是这北齐是由现任国主亲政,自然可以!然而现在,仅仅如此还远远不够!北齐的朝堂太过复杂了!如今的国主并无多少实权呀!”
很快到了第二天,北齐再次召见梁半竹。梁半竹走上殿,分明感觉到完全异样的气氛……
“见过北齐国主!”梁半竹行了礼。
“免礼!”姜正幸继续道,“很遗憾,今天恐怕要告诉你一个坏消息了……”
就在这时,从殿外一名大臣走了进来,“君上!”
“何事?”姜正幸知道必有什么急事,便招呼大臣上前。
大臣在姜正幸耳边说了几句,只见姜正幸脸色一变,“宋使梁半竹,我们有点国事要办,您请到偏殿稍作等候吧!”
“那外臣便先行告退了!”梁半竹说罢便跟着一位内官去了偏殿。
“刚刚得到的消息!我北齐军刚刚越过边境进入唐晟,便被唐晟军牢牢围困了!只要赵忠信一声令下,我军便将遭受灭顶之灾!大家说怎么办?”姜正幸怒道。
“此事,还是请太后定夺吧!”姜晴平道。
“什么事都要太后定夺,等你们决定好,我再在人前宣布?我堂堂北齐国主,却成了传话筒了?”姜正幸怒道。
“君上息怒!微臣不敢!”姜晴平大吃一惊,他没想到平时对太后惟命是从的小国主,今天居然敢于这样。
“君上为何有如此之大的火气?”一个女声从后殿传来。
“参加太后!”
“好了!大家免礼!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太后环顾四周后,继续道,“赵忠信果然名不虚传,原以为唐晟此时后方已然空虚,却不想还有能力将我军围困!如此,晴平,我北齐可有其他军队可前往解围?”
“回禀太后!我军危在旦夕,恐怕远水解不了近火!”
“母亲!”姜正幸怒道,“这北齐到底是谁的国?是谁说了算?!”
显然太后也是一惊,“当然是我儿正幸说了算啦!”
“我军主力危在旦夕!一旦我国失去这赖以支撑的强大军事力量,其他邻国随时可能攻打我北齐!如此危急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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