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渡江?”赵平胜谨慎地再问了一次。
“行!你们现在可是贵客,打消金主的疑虑也是商家的责任,我这便踩着一条船从这边到对岸走个来回!”阿鲈笑道,然后毫不犹豫地上了一条渔船。
送开缆绳后,渔船便似脱了缰的野马似的被江水冲向下游方向,而阿鲈则稳稳地握住船舵。不一会,渔船在飘摇中竟是以极其奇怪的路线稳稳地向西岸驶去,不多时,阿鲈所搭乘的渔船便消失在大江的远方,不知踪影……
正当大家不知所措的时候,大约过了一刻钟,从大江的彼岸又出现了一条渔船,来船正是阿鲈所驾驶的那艘渔船!
“怎么样?将军?还有疑惑吗?”阿鲈的船一靠岸,他便从船上跳下来,几名渔民赶紧把缆绳固定好,以免渔船被江水冲跑。
赵平胜若非亲眼所见,哪会相信居然有如此诡异的渡江方法。然而阿鲈以行动确实赢得了赵平胜的信任……
“很好!这是答应你们的二十五袋米粮!我们全军安全渡江后,会把剩下的二十五袋再交给你!”赵平胜道。
“那就谢了!”阿鲈说罢招呼手下接收米粮。
“众将听令!”赵平胜立刻召集麾下诸将。
“在!”
“吴良媭所部依旧为前锋!前面三批船可运送约一千人过江,由你率领在对岸集结布阵固守!”
“是!”吴良媭应道。
“田秀衡!”
“在!”
“你带所部以及部分物资随后登岸!在吴良媭部保护下建立大本营,并保证后续辎重运输通道!”
“是!”
“其余诸将与我最后登岸!记住!此次夜渡禁江需隐秘行事,随意行动暴露目标惊动敌军者,杀无赦!”
“是!”众将皆答道。
于是主家主力便趁着夜色按照赵平胜的部署依次登上西岸的牛陷山一带。沿途如预料的一般顺利,很快主家主力四千人马以及所携带的物资都顺利送上了西岸,天也渐渐开始亮了……
“约定好的二十五袋米粮!”赵平胜在登上西岸后,如约交给了阿鲈剩下的米粮。
“如此便多谢将军了!”阿鲈接过米粮谢道,便招呼自己的同伴把米粮带走。
随后阿鲈等人便乘船回去了……
“将军!就这样让这群渔民回去了?若是有个万一……”田建见渔民东渡回去,吃惊道。
“牛陷城可不是容易啃下的山城,若无必死的决心,是绝不可能攻打下来的!”赵平胜转而对众人道,“兄弟们!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若不攻下牛陷城,我们就一起死在牛陷城!”
众人皆呆立当场,也许他们从没见过如此疯狂的计划,然而此时确实如赵平胜所言,他们再无退路。那么就只能上下一心攻下牛陷城了……
“哈呼!”众人皆呼喊起来。
田建从未见到如此强大的士气,不由惊道,“难道您一开始就打算这样了吗?”
在禁江西岸不多时,早早派遣出去的探子便陆续传来各种各样的情报。首先便是叶盛清所部已经发现成功渡江的赵平胜主力,已经在一大早拔营开始朝牛陷城方向撤退。而牛陷城的两个支城似乎也畏惧主家的强大实力而龟缩不出。
“很好!吴良媭!田建!”
“在!”
“你们率所部轻装追击叶盛清部!良媭,昨日之耻便由今日洗刷吧!”
“是!”
“叶盛清!我要拿你的命来洗刷昨日之耻!”吴良媭自昨日便憋着一口鸟气,堂堂前锋大将居然在追击中被敌军耍得团团转。虽然赵平胜并无过多责怪于他,然而叶盛清给吴良媭所带来的耻辱却是无法轻易磨灭的!
于是吴良媭所部便依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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