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进年关,嬴玄突然间就变得忙碌起来,极少回王府,大多时候都住在秦王宫的影密卫卫所,偶尔回到王府,匆匆而来,和慕知寒、闻人飞霜说上几句话,就匆匆而去。
“当初风流的时候,也怎么不知害怕,现在知道怕了!”
近日,咸阳城中出现了许多生面孔,个个气息强大,不可轻视。
他们身边,都有影密卫陪同。
长戈王府之人,都以为嬴玄职责所在,可是唯有内史腾知道内幕:这差事是嬴玄抢过去的,事无巨细,事必躬亲。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和九州门阀打交道,嬴玄不但恶心九州门阀,还恶心了自己。
“内史腾,你少废话,你信不信,等年关之后,我就给我阿姐寻一门好亲事?”
嬴玄恼羞成怒,威胁内史腾说道。
“好亲事?”
内史腾挺了挺胸膛,说道:“再好的亲事能有我好?”
“你是大秦王候,我是帝国武侯,你我两家乃是门当户对,一旦联姻,你我强强联手,什么狗屁门阀世家,都是下九流的东西。”
“你真会给你自己脸上贴金啊!”
嬴玄不屑的说到:“帝国青年才俊不少,诸如张良、赵广秀之流,虽然现在不起眼,但是将来必定出入朝堂,未来可期。”
“关键是他们还年轻,和我阿姐年龄相差不大,而你大了我阿姐足足三十多岁。”
内史腾急眼说道:“你放屁!”
“自古文武相轻,你是大秦王候,帝国军方实权大佬,怎么能和文人结亲?”
“而且我年龄大怎么了?年龄大的人才知道如何疼爱妻子,那帮小年轻屁都不懂,只会委屈了姬渔。”
关于他的年龄,内史腾也是振振有词,辩解说道:“况且我是神话强者,拥有至少两三百年的寿命,如今才五十二岁,风华正茂,你那只眼睛看到我老了?”
“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你老,你就说能怎么样?”
嬴玄冷笑说道,有姬渔在,嬴玄就掌握了绝对的主动权。
“你这纯粹就是胡搅蛮缠,你这个人,格局太小,成不了大气。”
“你简直不可理喻!”
这场嘴仗,最终以内史腾败退而告终,是嬴玄的胜利。
随着内史腾气呼呼的离去,嬴玄的耳边终于清静了。
慕知寒,是嬴玄第一个动心的女人,在辽东的那段的岁月里,她满足了嬴玄的对另一半的美好憧憬,在嬴玄的心中分量很重。
甚至嬴玄觉得只要他开口,不用等他功成名就,沐知寒就会成为他的妻子,可是造化弄人,嬴玄血洗辽东之后,以武力逼迫黑山白水宗臣服于他的时候,他和慕知寒就注定无法回到过去了。
如果说个慕知寒是日久生情,那么嬴玄对闻人优雅就是一见钟情,一个男人同时爱上两个女人,嬴玄的并不觉得可耻。
可是在后来的时间里,嬴玄和闻人优雅已经形同陌路,但是嬴玄偶尔也还会想起那雪色和月色之间的第三种绝色。
闻人飞霜,更像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妻子,可以相敬如宾,也可举案齐眉。
闻人飞霜是嬴玄的命中注定的妻子,嬴玄并不反感这婚约,但是总觉得少了些许爱情的味道。
但这并不代表嬴玄对闻人飞霜没有好感,否则嬴玄也不会用最直白的方式告诉帝国武侯,闻人飞霜是他未婚妻,给她最重要的名分。
可是当他和慕知寒出现在一起的时候,哪怕嬴玄拼命告诉自己,闻人飞霜才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可是他的心,总会不自觉的偏向慕知寒。
这让他觉得很过分,所以他选择避开两人至少是现在避开两人。
“世上安得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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