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无言。

    江南道：“实在找不到话说就算了，我看完这个计划书就睡了，明天还有会议要谈。”

    “好…好。”

    江正正要挂电话。

    江南也没抬头，嘴里随口道：“新年快乐啊。”

    江正顿时喜笑颜开，美滋滋地关掉了视频电话。

    江南看完计划书，就已经快到十一点了，他摘下金丝边眼睛，端着一杯红酒走到床边，看着外面的万家灯火，嘴里呢喃念道：“都结婚了，就差我一个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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