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老子先忍一忍,熟悉一下情况。
沈度环顾周围,一个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
嗯,在梦中他是发小,二人光屁股长大,高中同学,死党。
当然,也是债务人之一,沈度借了他五万块钱。
五万块钱并不影响两人友谊。
再说了,人家马匀也不差他那点钱。
“马匀,我怎么在医院里?”
丫的,竟然叫马匀,你怎么不叫马云?
呵呵呵,模样有点像啊,丑的有一逼。
“昨晚的事你不记得了?”
艹,能记住还问你?
都怪那个刁德才,偏偏在关键时刻大喊大叫,打断了过片。
“不记得了,昨晚发生了什么?”
“昨日八点多钟左右,我打你家电话,没人接,又接连打了好几遍,还是没有人接电话,只好去你家。”
这年月家里有电话的不多,马匀、沈度也算有钱人家,装部电话稀松平常。
“进了你家门,好嘛,屋子里全是酒味,后来才发现事情不太妙,你丫的挺过去了,吓得我赶紧拨打120,也惊动了刘同志。”
顺着马匀的目光,沈度才注意到病房里的刘同志。
这个时代的服装,与后世不一样。
“而后呐......”
“我以为你只是酒精中毒,刘同志却发现你脖颈上有勒痕,怀疑是谋杀。”
喔靠,弄出一个谋杀案,我勒个去了。
有那么复杂吗?
记忆里面没有这一段,也就谈不上怕不怕。
而事实是,前身的确死掉了。
沈度暗想,这件事还真有可能是谋杀。
这时候,刘同志开口了。
“沈度,你好好回忆一下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有没有接触过其他人?”
沈度楞了一下,老子哪里知道发生过什么?
这家伙眼珠子转了转,随口答道:“真的记不得了,昨日喝断片了......”
沈度为自己的回答,暗中喝彩。
这个回答太巧妙了,也把自己是未婚妻,其实早就滚在一块了。
沈度点点头。
“听说这段时间你们俩吵得很凶,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
沈度能说什么?
过片中有这一段,沈度再一次点点头。
人家两口子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和。
这二位可不同,都不想在一个床上了,日子确实过不下去。
“嗯,我让院方通知她来交住院费,顺便问她几个问题。”
刘同志进入角色了,凡是牵扯到的人,都要过一遍罗。
果然,刘同志转向了刁德才。
“刁德才是吧?你明天到所里来一趟。”
刁德才呆立当场,脑子有点懵。
“去所里干什么?”
去所里有好事吗?
老子是来要债的,钱没有要回来,反而惹了一身骚,霉气!
老刁不想去。
语言弱弱的,反映了他内心胆怯。
问题是,他敢不去吗?
你妹,说话的声音都变了,沈度甚至看见这家伙身体发抖,心里竟然生出那么点快感。
你丫的不是很凶吗?
嘿嘿,现在知道害怕了。
你丫的如果不是那么凶,老子也不会挖这个坑。
“去了你就知道了,凡是与本案有关的人,都属于怀疑对象,你不是例外。”
刘同志冷漠地看了一眼刁德才颤抖的身体。
“虽然沈度没死,但是,事实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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