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行了不行了,要死了要死了!”
“大佬求带!”
才不过半天的功夫,谢朗就抱着许春秋的大腿嚎了起来。
她确实是的富二代进圈不错,实力也就是马马虎虎,好在嘴皮子麻利,就跟开了光一样,再加上家里有矿的人设,前面两轮排名她都冲到了出道圈。
谢朗到底也不是没有基础就贸然跑来逐梦演艺圈的废物,她学舞有一段时间了,也做过半年多的练习生,只是之前的那些经验换到了这一组,竟然半点也派不上用场。
倒不是说记不住动作,的编舞偏向于中国风,可是又偏偏柔中带刚,谢朗怎么用力都觉得不对劲。
“谢朗,不要那么僵硬,重心沉下去!”
“走位,谢朗偏台了!”
“框架再大一点,动作做出来!”
练了大半天,除了挨训就没有别的结果。
别说是舞蹈导师了,就连跟拍的摄影老师都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冲谢朗提议道,“要不你让队友教教你?
只见她飞快的往林芊芊那个方向看了一眼,扁着嘴说,“她才不管我的死活呢。”
谢朗屡屡碰壁,也不是没有想过向同公司的林芊芊求助,可是拉下面子求了半天,就换来了人家三两下敷衍了事。
“天要亡我啊——”
谢朗“嗷”的一声趴在练习室的地上,骨碌碌的滚了几圈,像是个仓鼠球一样,一不小心滚到了许春秋的脚边。
“谢……朗?”
许春秋有些不确定的瞄了一眼她身上贴着的姓名签。
再接着,谢朗觉得自己简直听到了,“待会儿我陪你顺顺动作吧。”
是生存类的选秀比赛,每一名选手相互之间既是队友也是对手,特别是当比赛进展到了中后期,剩下的二十来个人彼此之间都较着劲。她们非亲非故,既不是同一公司也不是同一寝室,甚至在第三轮竞演被分到同一组之前连句话都没有搭上过,完完全全就是不相干的陌生人。
这种时候匀出了多少时间给别人,也就意味着自己的时间少了多少,就连同公司的林芊芊都不肯帮她,没想到许春秋竟然在这个时候主动向她伸出了援手。
谢朗二话不说,直接顺势抱住了许春秋的大腿,赖在地上不起了。
许春秋则是全然没有想到谢朗看上去直条子一根筋的样子,像个仓鼠球似的盘在自己腿上,心里竟然有这么多弯弯绕。
她只觉得同台的队友之间相互帮衬着点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了,以前在戏班子里的时候,班主就一个人,整个班子少说也要有几十号人,哪里有功夫挨个手把手的教。等到人马带起来了,班子成熟了,都是进来年头久的师哥师姐来带后辈入门四舍五入就是半个师傅。
许春秋带着谢朗,就和以前在戏班子里的时候带小师妹没有什么分别。
“肢体不要太僵,中国风的歌讲究巧劲儿。”
“对,腰腹发力,再带到肩膀和手臂。”
“重心要沉下去,你现在有点太飘了。”
“……”
谢朗苦哈哈的让许春秋拖着在练习室里一遍一遍反复的练,一直到确认她的舞蹈过关了才放她回去。
第二天早晨是白阳的导师指导课,当他夹着歌词板走进这一组的练习室里的时候放眼一扫,看到的就是谢朗这么一副挂着大黑眼圈的模样,跟熊猫似的,于是不由自主的笑了,“昨天都没休息好吧?”
谢朗肾虚似的有气无力的哀嚎起来,“是啊,昨天让许春秋拖着,在练习室里待到了三点。”
白阳反观许春秋,发现她目光炯炯,脊梁骨挺得,亭亭的立在那里像一株小白杨似的,哪里能看出来半点昨天夜里熬到凌晨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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