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这一笑,更显其气质,让刘雅不能自拔。 待陶商走了之后,刘琦便吩咐刘琮和刘修道:“两位弟弟既然奉了父亲之命,来军中历练,那便先在为兄麾下的校尉手下任职,毕竟你们原先都不曾在军旅中待过,而眼下新野之地,也未必太平,还得是有人照顾你们,让你们慢慢成长才是。” 刘修属于那种比较听话的孩子,道:“全凭兄长吩咐。” 刘琮却没有着急称谢。 他问刘琦道:“大兄打算让我们二人在何人麾下听遣?” 刘琦遂吩咐侍卫道:“让曼成过来。” 那荆武卒领命离去,少时便将李典带到了刘琦的面前。 “见过府君!” “曼成,我两个弟弟奉命前来军中效力,回头就让他们待在你麾下,受你调遣,你替我好生照顾吧。”刘琦很直接的将召李典来此的用意告诉了他。 李典听了这话不由一惊。 他诧异的看向了刘琮和刘修,心中多少有些不情不愿。 这可不是什么好差事啊! 李典略作犹豫地道:“属下年轻,德行浅薄,如何能指点两位公子?张校尉乃是府君表兄,又深受府君器重,更兼屡有大功,若是能由他指点两位公子,真可谓是再合适不过。” 刘琮听了李典的话,也是道:“大兄,此事确实在理,若是能有表兄代兄长教我们二人行军布阵,似乎更为妥帖。” 刘琦闻言,适才还带有笑意的脸此刻不由微沉。 他眯起眼睛,不满的瞪视了刘琮一眼,那眼眸中的光如同刀子一样,颇有犀利之感,吓得刘琮略略的缩了缩脖子。 刘琦又转头瞪视着李典道:“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教我如何做事了?” 他的语气不重,但这话中的内容却颇重,让人听着有些不舒服。 李典很少看见刘琦这种表情,但既然刘琦露出这样的表情说了这样的话,那就说明自己的行事有些僭越了。 刘琦怎么吩咐,自己怎么应着便是了。 便见李典急忙拱手抱拳:“属下领命!” 刘琦这才重新露出了微笑。 他看向旁边有些神思不属的刘雅,道:“妹子,怎么了?低着头一身不吭,不舒服?” 刘雅起初没有听见刘琦的招呼,直到她身边的刘灵用胳膊肘怼了怼她,她这才反应了过来。 刘雅急忙摇了摇头,道:“没事,没事。” 她说这话的时候,显得神思不属,且还很是慌乱。 刘琦长叹口气,心下无奈。 自己这一代的人都长大了,不论男女,如今看来,或许他们还各自怀揣心思,也不知道这对荆州的未来而言,是福是祸。 …… 益州,绵竹。 “咳、咳、咳!” 斜靠在床榻上的刘焉使劲的咳嗽着,一张老脸越发的苍白,胸脯来回起伏,很显然他的病是越来越严重了。 在一旁服侍他的卢夫人,见他咳的厉害,急忙拿起一个铜盂,递到了他的胸口前。 刘焉一低头,就着咳劲将嗓子中的粘痰整口的吐了出来,那痰上都是醒目的红血丝,让人看着甚感心惊。 卢夫人低头看了一眼那口粘痰,暗自叹息,心中开始打起了自己的算盘。 刘焉下方的不远处,他麾下的别部司马泠苞正在向他禀报着各处的战况。 “益州之内,犍为郡的任岐被青羌所败,目下已经退回僰道,暂时歇兵,而蜀郡的甘宁因为不得本地士族豪绅拥戴,没有兵源和诸县的粮秣器械作为供给,兵马也甚是疲惫,灭亡亦不久远……唯一可虑的,便是汉中的贾龙和陈王刘宠,二人上个月强攻苏固,大破其众,将其斩杀,如今已是兵围南郑,张鲁和张修在苏固死后夺取了南郑,固守城池,不过目下也已经是坚持不住,整个汉中之势目下是岌岌可危,恐难久持了。” 刘焉虚弱的躺在床榻上,道:“张鲁和张修,麾下教众甚多,就算是打不过陈王,也不至于守不住南郑吧?这当中莫非是有什么隐情?” 泠苞犹豫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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