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方兵马都已经集中在了战场,整个船坞附近的战场全面铺开,整个战场进入了最终的局面,并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 由于鲍信和刘岱兖州军的加入,荆州军和李通军的士气大振,反击力逐渐加强,反观那些被包围的袁军和公孙越骑兵,士气愈发的衰弱。 此时此刻,那些被荆州军围困在前阵的幽州骑兵,终于出现了慌乱的态势。 这些骑兵适才在军寨中往来冲突,连杀了几个来回后,就给荆州军造成了不小的损失,但如此公孙越在后方被李通和鲍信的兵马困住,形势可谓是万分的紧急,而前方的骑兵被荆州军绊住,一时半刻反倒是没有办法回去救援。 人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幽州骑兵再擅长冲锋,可一旦主帅公孙越被困,那他们也顿时慌了神,没有主帅坐镇的军队,便如同各自为政的野兽,会逐一的被敌军攻破的。 幽州骑兵的屯长急忙指挥麾下所有的骑兵,呼啸着奔东而归,欲去救援公孙越,但荆州军抓紧时机,不给这些幽州兵和袁军士卒们机会,拼死去战。 刘琦下令吹响鼓角。 军职之中,鼓角之声响彻云霄,荆州军后阵的战鼓声惊天动地。 魏延手中的战旗高举喊叫道:“儿郎们随我冲啊……” 所有压阵的士兵们齐声高吼:“杀……啊……” 典韦第一个冲进了敌军的军阵,他身后的士兵们犹如下山猛虎般的高举着武器,吼声如雷象雪崩一样挟带着雷霆万钧的气势义无反顾的杀进了袁军阵中。 远处,雷薄矗立在原地,痴呆呆着望着眼前的一切,他无法相信这是真的。 公孙越持起兵械,狠狠的伸手推了他一把,怒道:“还看什么?都这时候了!一起杀啊……” 雷薄回过神来,急忙随着公孙越一同向着那些士兵们冲杀了而去。 而在前寨,公孙越麾下的屯长们则是高声喝斥骑兵们道:“撤退!立即撤退!保护公孙司马!” 但是荆州军纠缠的实在是太紧了。 许褚操着战刀,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珠凶神恶煞一般疯狂地叫道:“拼了!和他们拼了!” 他一边怒吼,一边不断的用手中的战刀去砍杀敌军。 越来越多的荆州士兵们铺天盖地的向外冲突,拼命的去刺杀营寨外的敌人。 荆州军勇猛强悍,士气高昂,每一道阵列都有长戟、长矛、盾牌兵、弓箭兵共同组成,大家互相配合协同作战,其杀伤力和防御力非常强大。 而李通和刘岱、鲍信那一面,士兵们则是层层堆叠密集结阵,几道阵列组合在一起就象一道密不透风的篱笆。 反击的势头就像是汹涌澎湃的怒潮浪头一个比一个大、一个比一个猛,攻击非常凶狠。 战况空前激烈,杀声震天。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由于在前寨的公孙军和袁军已无战心,故而被荆州军逐步击破,最终溃散,而典韦,许褚和太史慈,则是继续驱兵,以极快的速度冲向了公孙越和雷薄所在的后方主阵。 眼见形势倾颓,与公孙越一同在阵中奋勇厮杀的雷薄开始慌了神。 少时,却见雷薄冲着公孙越喊道:“公孙兄,敌军数面攻打,咱们若是再不寻路撤离,怕是就跑不了!敌军数面进攻,以有心算无心,咱们此战根本就不可能赢了……走吧!” 公孙越不甘道:“走?怎么走!咱们的士卒和马匹皆在此处,咱们就这么走了,麾下将士的辎重又当如何?” 雷薄气道:“都这个时候了,还管他什么兵马辎重,在不走,你我尽为阶下之囚矣……” 话音落时,却见典韦和许褚快速的驱兵直奔着雷薄等人杀了过来。 典韦一边奔驰,一边高呼:“贼将授首!” 许褚没有说话,却也是紧随其后。 雷薄一见这两个貌如虎,状如熊一样的壮汉杀到了自己的面前,吓得魂不附体,他深吸口气,不再管公孙越,而是招呼自己的亲兵,护持着自己向着最薄弱的李通一面冲了过去。 公孙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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