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一众如同饿狼一般不顾死亡成本的向着吴景的大寨蜂蛹推挤,便是死再多人,他们也在所不惜。
左右都是死,要么是战死,要么是饿死,,既然如此,又怕什么?
……
就在两军鏖战正憨,山越气势如虹的时候,战场西侧的荆州军终于抵达,并排开了阵势。
以黄忠、太史慈、张任、沙摩柯、魏延等校尉和别部司马为首的南蛮营将士,分弓营,步兵营,盾军,长矛军……各自受领任务,准备按指挥调度进兵。
排列好了阵型,荆州军便开始依照事先制定的进兵计划,开始一步一步的实施。
前排的兵将,以盾牌兵和长矛军为先,向着平原上那些势头正旺的山越似缓实疾的一步一步的推进过去。
“咚、咚、咚、咚!”
“呜、呜、呜、呜!”
荆州军在鼓噪声和号角声中一边进兵,一边在阵前竖起了挂有指挥校尉,司马等名号的大旗。
那些大旗在风中猎猎飞舞,尽展气势。
“黄!”
“太史!”
“魏!”
“张!”
……
“陶?”
在战场东面探听消息的徐州军斥候飞马向东,将其所看到的景象,向着正在打算做进攻准备,实则还在磨磨蹭蹭的陶谦汇报。
陶谦的兵马此刻已经从另一个方向抵达了宛陵的平原,但他并没着急让兵士们进军,反倒是假意磨蹭。
陶谦此刻正打着让刘琦先行进兵,吸引山越注意力的小心思……
荆州军前番谋算于老夫,这一仗尔等受的损失越多越好,不然老夫胸中这口恶气实在难出。
但是当斥候将荆州军布阵的情况向陶谦说明之后,便见陶谦的表情变的极度不自然。
荆州诸将官中……何时出了一个和姓‘陶’的将官,且还能够位列于前阵?
陶谦略略一琢磨,就想通了个中的关键。
刘家小儿好歹毒的心肠!
他这是特意为吾儿竖的纛旗!
将他推于阵前,是为了给老夫看的吗?
知子莫若父,陶谦自然清楚,陶商此人不善武事。
虽然士族子弟自幼皆要接触君子六艺,但这六艺,也不是各门都能学的精的。
学过不一定就代表学的好。
就像是后世的教育制度,所有人都能上学,都能学数理化,但那是人人都能够学精的么?
大家天天上同样的科目,但考试的时候,打满分的有,不及格的也有。
有的人他天生就不是那块材料。
在陶谦看来,他的儿子陶商在武略方面就属于那种不及格的。
弓马水平非常一般。
让一个不精武事的孩子临于前阵,刘琦心中想的是什么,陶谦自然能够明白。
他这是在做给自己看呢!
他要看自己是如何行事?
若是自己做不的不到位,怕是陶商就会被推于前线了,到时候会有什么后果……谁也说不好。
“好小子,居然威胁老夫……”陶谦攥紧了拳头,然后转头吩咐曹豹:“传令三军将士,立刻出兵,与荆州刘郎协同作战,务必要用最快的速度击溃山越!”
“唯!”曹豹立刻领命。
……
在荆州军的兵马行动之后,徐州军亦是有了动作,双方的军队采用东西夹击势,向着山越军攻去。
徐州军和荆州军的情况,很快便被山越斥候传到了各部宗帅那里。
一听徐州军和荆州军在东西两名进兵而来,丹阳山越的那些宗帅们立时就有些乱了阵脚。
三郡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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