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众人神色虽不轻松,但已纷纷守住了丹田,渐渐适应了貔貅之地经脉灵力逸失的情形。倒是江顺风,眉头微皱,满头虚汗,衣领已经湿透。
“江顺风,你怎么了?”林瓶之见了问道。
“没事……大概大概雾气上头了吧。”江顺风抹抹额头。
“你还雾气上头?你怎么不脚气上头呢?娇气!我看是心里怕了吓出汗了吧,你个怂货!”林瓶之打趣道。
江顺风心里虽苦,嘴上却强道,“你才怂货!等一会遇到猛兽,看谁怂。”
林瓶之拍手笑道,“好呀,比比看喽!哎,我说你这个下人出身的杂脉,要不我们比一比,看谁这一次斩获多,赌十颗益气丹,输了可不许耍赖哦。”
有一个弟子笑道,“十颗益气丹哪里够哦?刚刚发的储物袋里,我在山外看了,光益气丹就有十瓶,每瓶十颗,足足有一百颗呢!要我说,要赌就赌二十颗!”
另一个弟子接道,“你口气那么大,却真是小气,才二十颗?怎么也得赌个三十颗才有点意思嘛。”
“哎呦,你这一百颗益气丹还没捂热呢,就想往外送呀?要不二一添做五,大家都来凑个热闹,每人出十颗益气丹,等出了貔貅之地盘点斩获,斩获最多的人赢这一百颗益气丹!”
“以一搏十呀,这个玩法好,来来来,算我一个。”
“也算我一个。”
众人一番打趣,队伍的气氛顿时活跃许多,林瓶玉见了眉头一转,笑着说好,也加入了这小小的赌局。
一线天石山外,众人在讨论一场更大的赌局。
替断臂弟子接上断臂一番疗治后,传静师太差人将他扶到另外的帐篷休息。
众人端坐品茶,一身渔夫装的俞老头搁了茶碗,叹气道,“哎,这才刚过半日就出这等状况,不知道童姥他们现在如何了?貔貅之地又不能传讯,真是急人!”
雨公公笑讽道,“俞老头果然关心呐,算上往返至少还要五六天呢,这才半日你急个屁!真跟她一样,也是个猴急的脾气!”
俞老头脸色微红道,“雨老头,不要说风凉话!伤的不是你雨社的弟子,你自然不急!”
雨公公依然笑讽道,“呦!怎么,那岐火门弟子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弟子?真是童姥不急你先急!”
俞老头道,“哼!老太监,你是不急,让你急你也急不起来!”
雨公公瞪眼,一甩拂尘,“切!不跟你争口舌之快,你就慢慢急吧!”
吴先生打圆场道,“两位都少说两句。不就是有弟子伤了条胳臂嘛,俞老头你也莫要多想。方才那弟子也说了,团雾过后,他是不巧落了单才负了伤。童姥他们大队人马在一起,应该并无大碍。”
传静师太阿弥陀佛一声道,“吴先生说的正是,童姥吉人自有天相,有她亲自带队,众弟子应无大碍。”
俞老头道,“哎,希望如师太所言吧。”
吴先生道,“俞老头,你我还有雨公公,都是进过貔貅之地的,当年经历我至今都历历在目,其中情形如何艰辛险恶,不用我说你自也知道。这弟子负伤还能归来,已是不幸中的万幸,莫要心急嘛。”
俞老头道,“话虽这样说,但正是当年进去过,才知道其中的厉害。要不然,你我怎会枯坐这里?哎,我是担心童姥的脾气,她要是急起来,天晓得会出什么事!她这回,可是谁都劝不住,赌了道身性命在里头!”
雨公公忍不住道,“就她赌!这次谁不是赌?弟子!丹药!符篆!功法!老子连大炼气术的前四层口诀都拿了出来做赏酬!老子的弟子有的还没见过呢!切!”
怕又吵起来,吴先生忙打岔道,“哎,雨老头,铁祭司的队伍怎么还没来?算时辰,他路上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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