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的说着,没人能知道他的真实想法。
几个纨绔如蒙大赦,赶紧扣头谢恩。
邵柳向旁边的士兵歪了一下眼睛,那士兵心领神会,马上从旁边拿出一张宣纸放到桌上,然后笔墨伺候,几个纨绔凭借着自己的记忆将王明等人的形象刻画出来。
其中有两位在绘画方面颇有建树,所以画的也是惟妙惟肖,可惜不走正道,不然说不定也能成为一位绘画大家。
一刻钟之后,几个纨绔纷纷停笔,士兵将他们所画交到邵柳手中。
邵柳拿在手上仔细观摩,从画上看得出行凶之人都是年轻人,而且显然不是广田城的人,因为他们穿的服饰不像是广田城的服饰。
“画完了么?你们还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
邵柳从面前的画中抬起头来,看向跪在地上的几个纨绔子弟。
“画完了,我们所知的情况就这么多。”
“我们已经全部和盘托出,请求将军开恩,放我们离开吧。”
“求将军开恩!”
“将军开恩呐!家父的客栈您也是庄家,求将军看在家父面上,饶恕小侄吧!”
几个纨绔子弟又是一顿叩首,生怕这老家伙卸磨杀驴。
实际上他们的担心完全没错,邵柳静静的等他们求饶过后才一挥手,说道:“来人呐,这些小子通敌叛城,与妖兽为伍,不再存有人族的良知,即刻拉下去斩首示众,将他们的头颅悬挂与午门城外!以儆效尤!”
邵柳老匹夫说的风轻云淡,甚至眼皮也没眨一下,这几个人在他眼中不如几头畜牲,他是打定主意要他们为自己的孩子邵文陪葬。
“是!”
几个士兵得了将令一窝蜂涌了上来,两人一组,一左一右将跪在地上的纨绔子弟拖起来,就要拉出去斩首。
这几个纨绔顿时哭天呛地求饶,更有甚者胯下流出腥臭之物来,将此间染上一层恶臭。
“这是怎么回事?”
谢云奎这时候从外面进来,他有些奇怪的问道。
他刚才去天字第一号房间转悠了半天,没有找到一点蛛丝马迹,按道理来说就算是杀人也得留下一些血迹,可惜这些东西都没有看到,不免让他怀疑,难道广安少主没有死?只是被贼人拐走了?
谢云奎一路排查下来,终究到了这一间屋子,还没进门就闻到一股子骚臭味,进门一看,一队士兵正要拖几个哭喊着的纨绔子弟往外面去。
“老夫要处置几个奸细,难道也要与谢将军汇报不成?”
看到来人,邵柳鼻孔冒出一口白烟,既然已经撕破脸皮,他也就没有必要跟这小子演戏了,两人直接唇枪舌剑的过起招来。
“呵呵,奸细我自然不能管,可这几位公子都是城里有名有姓的人家,你这么做就不怕寒了满城百姓的心么?再者说了,审判奸细也由不得你们城防军来做主,自有城内典吏司执行,老将军如此越俎代庖怕是不合适吧?”
谢云奎也是跟邵柳杠上了,凡属于老匹夫反对的他都支持,凡属于老匹夫支持的他就要站出来反对。
“谢将军救救我们,我们有重要情报要禀报给你。”
一个纨绔子弟见到谢云奎如见救星,赶紧张舞着手臂跟他打招呼,想要博得他的注意。
“哦!有何消息快快讲来!”
谢云奎如今对于找到广安没有一点眉目,有现成的情报送上门开,他自然欣喜异常。
“是关于广安公子的消息,但若要我等开口,还请将军救我等一命!”
一个纨绔子弟急切的说道,如今这消息就是他们的买命符,一定不能轻易说出来,不然死亡就在眨眼间。
这纨绔子弟看来还真不是大傻蛋,他刚才不说,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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