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钱,可以买吃的穿的,打扮得漂漂亮亮,永远不会挨饿挨打。我们这一批中也有相当多的人,已经坦然接受了这一切。”
“但是……”
麻雀拉起有些脏旧的床垫,她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已经泛黄,不知道翻了多少遍的绘本。
“我不想待在笼子里,被别人看着,被别人戏弄,我……”麻雀看着小金丝雀,“就像你曾经说的一样:外面的世界,很美好,很自由。”
“我要逃离这个地狱,这不是我们应该待的地方,我们应该呆在有童话,有漫画书,有糖果和白面包可以随意吃的地方。”
麻雀擦了擦眼泪。
“我……”
“要一起来吗?”
“能,能逃得出去吗?这里可是有很多‘盖世太保’的!被抓住的话,可是会被打死的!”
盖世太保,指的就是那些看守鸟笼的“保安”,这个称呼用在他们身上很合适。
“你不用担心,其实啊,我找到了一条密道!”
“在鸟笼的地下室里,有一个专门用来运煤的小狗洞。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有新的煤运过来,因为盖世太保们都讨厌脏臭的卡西莫多,所以当晚盖世太保都会离开,留他独自在那里搬运煤块。”
“那……”
麻雀一脸希冀地看着小金丝雀:“我们这群人中,只有你和卡西莫多关系还可以,你帮我拖住他好吗?”
“我……好吧。”
……
当晚,小金丝雀在约定的时间里,拜托卡西莫多帮自己搬运房间里沉重的床垫,理由是放床的角落有一些生霉了,想换个角放床。
“好……好的……”
即使有运煤的任务在身,卡西莫多也花费了很长时间来搬运小金丝雀的床垫。
在这晚之后,小金丝雀发现卡西莫多的背上,有了更加细密的伤痕。
鸟笼的人为了不影响“赏鸟”,对小鸟们的责罚都是以痛为主,从不会留下伤痕,但卡西莫多不同,他身上的伤疤足以让小金丝雀感到触目惊心。
“我……我回去……工工作……了!”
卡西莫多傻笑了一下,即使知道自己会因为延误而被责罚,他也没有在小金丝雀面前体现出任何异样。
“希望,希望麻雀能飞离这座鸟笼吧……”
小金丝雀握紧了双手。
……
翌日。
正在洗漱的小金丝雀,却听到了噩耗。
“你们听说了吗?”
“怎么了?怎么了?为什么今早那么多人在门口啊!?”
小鸟们叽叽喳喳地在地下室的卫生间洗漱,昏暗的灯光下,小金丝雀用冰冷的水擦了擦脸。
她并不太想参与这场话题,直到她听到了那个名字。
“麻雀她,‘被老鹰叼走了’。”
冷水顺着衣袖,漏进了小金丝雀的臂膀中。
“什么,‘被老鹰叼走了’!?这怎么可能!?她……她不是过两天就要成人礼了吗?”
“对啊,听说她想逃走,却没跑多远就被抓到了!然后,大杜鹃暴跳如雷了整整一晚……”
“你是说,大杜鹃直接打死了麻雀?”
“当然不是,大杜鹃怎么会放弃任何一个敛财的机会?养了这么久的鸟儿,自然要压榨出最后的价值:大杜鹃为麻雀提前进行了成人礼,将她以低廉的价格卖给了南边来的偷渡客!”
“怎么会这样?!居然是那些粗鲁残暴的偷渡客?!难怪麻雀她会……”
“是啊,鸟笼里已经很久没有鸟儿试图往外飞了……如果不立威的话,或许很多人都有小心思吧……但是,这也太残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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