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品武人,而施子安光是先前那一拳便是非七品而不能有的威势。
一阵手忙脚乱,白滩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却见施子安站于原地不动,仿佛是在等着他再次出招。
一股怒火由心而生,白滩面容扭曲,向着施子安再次扑去,只是这道他自留了三分力,以免再现方才情状。
施子安虽是六品武夫,招招势大力沉,使得风声阵阵呼啸,但却是与人相斗经验不是,招式亦是生搬硬套拳谱,不懂变招。
反观白滩虽只是一小小八品武夫,但其打头经验丰富,且招式与身法皆是灵活多变。
二人一时之时竟是打了个不相上下,难分伯仲。
燕武阳在一旁见之,已是手痒难耐,便抢先出手,一边手中戒刀向着曹伏廷连斩,来势劲急,一边对着王策喊道,“王公子忽怪,此人且交由我来。”
那曹伏廷见燕武阳刀势太强,急忙退了两步,一声大喝,手中朴刀大开大阖,挥舞着亦是横削三刀。
二人两刀挥舞交斗,相互撞击,其声密如联珠,连绵不绝。
燕武阳节奏鲜明,劲力顺达手中刀势不减,一口戒刀像是幻化成风,或劈、或跺、或扫、或砌,或绞,他姿势舒展,动速静定,每招俱是狠辣异常,宛如骤雨一般向曹伏廷斩去。
曹伏廷见之亦是连刀快斩,他动作紧凑,刀招凝重,勉强接下。
王策对着燕武阳颔首,又望向苦甘和尚与武二笑道,“那我们三人就只有委屈对付这些杂鱼了。”
他持着那把诛邪,挥向那伙上前的匪人,他此刻守势,对方又人多势重,他便仗着剑法精妙,也不硬碰,所行皆是斩手筋,刺目等偏门阴邪之法。
苦甘和尚也不理合王策,手中一杆浑铁禅杖,使得一套降魔杖法,直接将一名恶匪打的口吐鲜血,横飞而出。
金刚降魔,破愚痴妄想之内魔,除外道诸魔障。
武二则是依旧一副平庸之样,与一名身材短小的匪人久久相斗。
燕武阳忽得收戒刀入鞘,狂风骤雨初歇,拔出一口环首长刀,高声喊道,“王公子,且看燕某这一刀。”
曹伏廷额头见汗,一条汗线至他黝黑的脸上划下,直到颈中,听燕武阳此言,急忙横刀作格档状。
燕武阳挥刀作直劈之势,一刀斩下,破风之声轰鸣入耳,如暴雨后乍起的一声春雷。
曹伏廷急忙挥刀上扬格挡。
金铁之声卒然大震,随之倏地停止。
燕武阳一刀斩上曹伏廷手中朴刀,竟是直接切下,令那朴刀两断。
曹伏廷虎口震裂,手上鲜血横流,颤抖不止,连双腿都是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出手便知高低。
“此刀妙哉!”王策见之轻描淡写的以剑又挑断一人手筋,高声赞道。
“哈哈哈!”燕武阳手中环首刀横于曹伏廷颈间,听闻王策所言,大笑道,“诸匪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二十多号匪人此时已是大半横躺于地上呻吟悲叫,余下数人本就已被杀得心惊胆颤,此时在那名与武二相斗甚久的矮小汉子率先跪地求饶后,皆是先后拜倒求众人放过。
唯有那白滩仍是在与施子安缠斗。
“你奶奶个腿!”白滩本见施子安破绽百出,却是实力不济,以至于无能为力,竟是好像成了一活拳桩,使施子安来陡增打斗经验,心下大怒破口便骂。
又见实力尚强于自己自己一筹的曹伏廷落则,当下又怒又骇,双拳猝然打向施子安胸口。
此拳一出,白滩便心生后悔。
果不其然,施子安只道自己终于找到对方破绽,寻得机会,脚步轻退,然后一拳反对着白滩胸口挥出。
白滩被这一拳打得直直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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