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策虽自信于他亦能做到这样,但却绝对无法像这般轻松写意,且这孩子还从未学武。
这算什么?骨骼惊奇,万中无一的武学奇才?
自己之才,与他相论,竟就如皓月与星辰一般。
这让将自负深深隐藏在心中的王策无法接受现实。
王策幽然叹息,走向了老人的房间,他轻叩房门,得到老人的应许后,便开门走了进去。
老人面前一套黑瓷茶具,十分简单质朴,他茶满八分,持杯轻饮,如有仙人一般的气质神采。
“坐吧。”老人轻轻开口,王策听之便坐于旁坐。
老人面带微笑,右手端茶,为王策奉上,然后便问道,“我那弟子如何?”
“我远远不如他矣。”王策接过茶杯,言语中带着几分沮丧。
“哈哈……”老人见王策如此,感到一阵好玩,当下大笑出声。
王策无奈的疑惑道,“他却说你不曾教过他武功?”
老人抿了一口杯中之茶,开怀笑道,“我收留他时,便觉得他天资聪颖异常。后来我便尝试直接以道藏为他作蒙学,没想到他逐句细读百万字,竟是无师自通,悟得至高武理,只是他自己不自知,且不得其法而已。”
王策心中惊讶更胜几分,世间竟有如此天赋异禀之人。
他当下便转移话题开口道,“师父,昨日那群杀手是谁派出来的?”
老人放下茶杯,望向王策,说道,“是我往日的仇家。”
知道老人为人处事风格的王策本想开口,你何来仇家?又何来能活到今日的仇家?
那群人目标所属是谁,他自己心如明镜,只是百思不得其解,是谁这么着急的便想取自己性命?
是自己那位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玩弄权谋的三叔?
还是自己那位貌比女子,胜如天仙,却性子偏激的六哥?
又或是……?
老人既然不愿意说,王策也就不继续深问。
王策直直看着老人,像是要从他的脸上寻找些什么。
任今古神色自然,在王策的注视下,缓慢的饮完了一杯茶。
过了片刻,王策表示认输,向老人开口,说起了自己真气运行凝滞,以及于武道诸多问题的种种杂疑。
老人刚与王策释说完一个问题,王策恍然大悟的同时,却有立即举一反三,老人只得再次开口解释。
二人坐而论道,时间飞逝,直到夜里,老人与王策二人被魏苍术强拉唤去吃饭,这才结束。
夜中王策依旧打坐,白天向老人请教诸多问题后,他的小周天运行虽是仍就缓慢,但已不在凝积不通。
白天太阳初升王策便起,除去简单的吃喝拉撒,剩余皆是与老人坐而论武。
以此循环,足足过了三天。
又过一日,王策来到“五岳义塾”已是第六天。
王策持剑,穿着来时的那身白衣,再次走进了老人的房间,只不过此次却是拜别。
“今日便走?”任今古依旧是一身青衫,只是今日却未饮茶。
王策一脸向往,望着老人脸上带着些许的讨好,笑道,“嗯。行走江湖,从师父您这开始。”
任今古颔首笑道,“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闭门造车终究是难得大道,你也的确该出去闯闯了。”
“你父亲却是吝啬,你行走江湖,连把上好的兵刃都不愿意多给你。”
任今古说着,拿出来显然事先便准备好的一柄长剑递于王策。
王策接过长剑,便拔剑出鞘,此剑造型古朴,通体墨黑,浑然无迹,剑身镌刻着两个篆字,诛邪。
他轻弹剑身,听剑鸣清冽,声声回响,使知这剑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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