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城破的消息,周文是从马永那儿听到的一耳朵,但毕竟距这里遥远,信息也不全面,他也无法做更多判断。
中午,周文只小眯了一会儿,韩九果然又再来寻他,这次却是要拉他去运动,踢足球。
足球是一项很需要体力和技巧的运动,也是一项对抗性很强的团体性运动,至少周文以前从未接触过团体协作要求如此之高的团体娱乐活动。虽然有传言说以后还有计划要进行各连的比拼并定名次,但从来没有得到上边的证实。
这项运动因为教习的时间还很短,所以目前会玩的人还是极少,大家基本都在初学和适应阶段。
而且因为这项运动过于“激烈”的对抗性和对身体素质较高的要求,大多数官兵还是更喜欢去玩纸牌,但它却也在那些生性好动的官兵中迅速传播开来,并且不断感染着越来越多的官兵。
周文看别人踢过几次,但却从未下场玩过。一个是他对自己单薄的身体还没有多少自信,另一个却是他目前需要学习的新东西实在太多而确实没有精力,而且从前最多只有小半天的休息也让他总是疲惫不堪的身体必须好好休息才行。
但他对这项运动是比较看好的,也很有些兴趣,不为别的,只因他从这运动中看到了太多战阵的影子,可是他现在还不确定自己是否准备好了,他可不想丢人。
本就有心,再有韩九的软磨硬泡,周文又想到只余一个下午的休息了,下次再有这大块儿的空闲时间恐不知是什么时候了,于是就半推半就在韩九的磨叨下顺势换了衣服。
到了场边,周文发现,场地上已聚集了不少人,五六个皮质的球正在几群人中被来回倒着脚或追逐着,大家还在适应和熟悉,而保障营的宋营官正在那伙儿最大的人群中,周文马上就明白了韩九死活拉他来玩球的原因。
大家都说这宋营官是游击大人的拜把子兄弟,亲的几乎比亲兄弟还要亲。也许真的是,因为只要不是眼瞎的人都能很容易的看出,李游击对宋营官几乎就是无条件的信任,两人的相处更多如家人般随意而非上下级。
这宋营官也是非常令人佩服和仰望的,他简直就是个杂学方面的鬼才,他领导的保障营以令人瞠目结舌的能力为全营人提供着丰富的衣食、武器装备和各项物资,并不断的推陈出新搞出各种神奇的物件以满足日益繁多的需求。
就好比这足球,外面是一块块拼接起来的皮革,里面则用动物的膀胱作内胆(与英国19世纪的足球类似,拼接图形很像排球),踢起来既不伤脚又有弹性,并可踢得很远,也不知是怎么想来出来的,尤其是那些拼接图形的怪异和排列,竟很好的保证了球体的稳定与圆润。
现在,宋营官一边练着还一边跟身边的人不断讲解着,这位长官球踢得简直是“出神入化”,说起来更是一套一套的,也不知是从哪里学的。
既到了场上,周文自然也没必要再去扭捏,他直奔了宋营官那里,倒不是为了套近乎,而是为了更好的学习。
很快,按规则去踢就开始了。周文和韩九是连长,自然也成为第一批上场的队员。
也不知踢了多久,周文只感觉自己的嗓子已哑得不行,浑身更是已完全湿透,他累得有些喘不上气了。他需要找人换自己,但却不知怎么开口,因为比赛一直在混乱的进行,也不知如何申请下场。
终于,足球封口的皮绳被磨断了,宋营官并没有急着从场边再换一个球上来,而亲自检查起足球那条长长的封口处,他大概是想着改进的方法,这坏的速度可是有些快了。
趁着这个当口,周文和好几个人申请了换人,场下的不少人显然也等不及了。
在场下休息时,周文半天都没有从发蒙中缓过来,他只知道自己在场上一直在不停的奔跑,但却没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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