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展开。
盏茶后……
“蹬蹬,屯长,敌酋带到。”
一左一右两名大汉拽着一名断了一臂,脸色苍白如金纸的匈奴人走来,抬脚踹在膝关节处,将其踹倒。
“跪好,扑通。”
“你就是这些甲士的首领?”
屁股下面坐着一具染血甲胄,上官安抬手指向远处那堆被扒得光溜溜的尸体,问道:
“这些甲士还有多少,甲胄兵刃又是从何而来?”
“……”
恨恨瞪了上官安一眼,俘虏垂下头,权当他在放*。
“有骨气。”
挪了挪屁股,挪到一个舒服的位置,上官安抬脚踹在俘虏胸口,留下一个大脚印。
“扑通~”
感受着其人脸上浮现出的惊愕、羞愤种种情绪,他不紧不慢地开口:
“就是见识太小,把一群破烂甲士当成宝。”
“汉狗!”
费力从地上爬起,一身尘土也不打扫,就瞪着眼,梗着脖子朝上官安大嚷大叫:
“莫要得意,你不过是仗着人多势众,若非我等分散甲士,集中起来一决死战,胜负仍未可知!”
“胜负未可知?嘭,就你这样的货色,耶耶能打十个。”
又是一脚,上官安踩着胸口,居高临下地看着俘虏,冷笑道:
“怎么,不服?”
“嗬嗬,咔嚓咔嚓。”
独臂撑着地面强起了几下,却被胸口的那只脚踩着动弹不得,俘虏发出愤怒的嗬嗬声,牙齿上下碰撞,看向上官安的目光中充满了怒火。
“不服!”
“好,耶耶这就让你心服。
“让你这个见识短浅的蠢货知道为什么匈奴甲士是废物,也顺便知晓蛮夷和中国之人在智慧上的差距,蹬瞪。”
抬起踩在俘虏身上的脚,上官安从甲胄上站起,背着手一连走了几步:
“昔年文皇帝时,有个叫晁错的臣子上书,纵论匈奴中国各自的长技,匈奴长技有三,中国长技有五。
“这其中,你所追求,并视之为依仗的甲士,正是我们中国之人的长技,匈奴之人的短技。
“你说,用你的短处来击我的长处,自己是不是个蠢货啊?”
“你才是蠢……”
喝骂的话语说到一半戛然而止,俘虏的脸上一阵青白变换。
“蹬~”
突然,他坐直上本身,双眼发直盯着地面,一改方才的怒火,很是平静地陈述道:
“你也说了,那是昔年。
“在我老上稽粥单于,也就是你们汉狗的文皇帝时,匈奴之人闻战则喜,贵人、贤王更是身先士卒。
“故我匈奴能威压百蛮,东西逾万里,打得你们这些汉狗龟缩塞内,不敢出塞,汉匈以长城为界。”
“喂喂喂,什么叫不敢不塞?”
这话,上官安就不爱听了,他把眼一瞪,死死盯着俘虏,用一种后世德棍/法吹/英粉的口吻说道:
“我文皇帝当年勒兵十万,车骑千乘,坐镇与太原,陈师于广武,几要出塞与你们这些匈奴狗一决死战。
“若非是刘兴居那个叛逆起兵造反,又怎么会到了当今陛下才大发兵出塞?早二十年把你们匈奴给灭喽!”
“……如今呢?”
无视了自吹自擂的上官安,俘虏自顾自地将视线挪到一旁堆叠起来的尸体上面,眼中的悲哀之色越发严重:
“时代早就变了!”
……
汉军五长技;
[若夫平原易地,轻车突骑,则匈奴之众易挠乱也;劲弩长戟,射疏及远,则匈奴之弓弗能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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