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还敢摆臭架子,你们以为我这满院子刑具都是假的吗?”
郝梦龄被阿汉踩在脚下,仍然不忿,嘴里呜呜噎嘢的骂着什么,张汉加大力道,郝梦龄含糊不清的惨叫更急迫了,满嘴牙齿混着血沫子从口中涌出,终于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曹洪!曹洪!”白宗昌被阿汉忽然暴起伤人的举动惊到了,失声尖叫起曹局长的名头。
先前在别院里,郝梦龄自负战力不俗,强行阻挠张汉和许六安拿人,结果他的木刺和樊篱都没能把金刚不坏的张汉如何,反被张汉拿住小腿儿往地上一顿掼。
白宗昌亲眼目睹全过程,知道跟张汉没什么道理可讲,这才老老实实跟到衙门来,实指望能见到曹洪,一切自然好说。没料到曹洪没见到,却先见到了张潇。
“你不用喊了,曹大人奉命忙着抓邪教妖人,你也不用指望白城主,他今晚怕是没精神头理会你了。”张潇对着许六安使了个眼色,道:“怎么还不给秩守大人搬把椅子?”
许六安心领神会,不大会儿从后堂拖了一张审犯人专用的铁椅子。
铁腿划过地面发出刺耳的吱吱声,白宗昌的脸色更白了。
“介绍一下,这椅子是我加入治安衙门后亲手设计的,有个名头叫做‘忘我’。”张潇笑嘻嘻看着许六安将又惊又气浑身栗抖的白宗昌强行按进去,咔哒,咔哒,椅子上的机关逐一启动将白宗昌的手足锁定。
“别忘了把后颈支撑和口撑给白三爷戴上,免得他咬舌自尽了,我不好向白府交代。”张潇继续介绍自己的发明:“知道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吗?因为只要坐上去,我就不是我了,你自然也不是你,除了痛苦你会忘记一切。”
痛苦到忘我,会是什么滋味?
白宗昌的小腿儿剧烈颤抖,额头灵光中那只黄鼠狼已经瑟缩成一团儿。他贵为白府三爷,从小在老太君的呵护下娇生惯养长大,虽自负足智多谋,其实只是个眼不高手更低的少爷秧子。
这些年,他暗地里没少给张潇使绊子,有些比较幼稚无伤大雅,有些却是真正致命的。如果张潇不是现在的三千年老怪,恐怕早就被他玩死了。
“你,不能,这么对我。”白宗昌竭力保持镇静,声音仍不住的颤抖。
“白三爷不要慌,我只是公事公办而已,只要你能证明金三儿那些话都是胡说八道,我自然会放你回去。”
神他妈知道金三儿说了什么。白宗昌心中大骂。
人在矮檐下,却不得不低头。
今晚的张潇与以往那个吃多少哑巴亏都不做声的小治安官相比大不一样。今晚的奉阳城也暂时不是白府的天下了。从金三儿之死开始,许笑杰领着大兵入城,张潇在广德书院初露峥嵘,张汉打死五级凶徒尹夜枭,许笑杰挑战白宗元,一桩桩,一件件,每一件事都超出了他的掌控。
直到坐上这个‘忘我’,白宗昌才猛然醒悟,今后的张潇再不是以前的那个张潇了。
治安衙门这些人,大隐于奉阳江湖中的十八行,北线联军的统帅,都是张潇这些年为这一天厚积薄发做的准备。
这小子究竟要做什么?
白宗昌一想到这个问题,便感到深深的恐惧。想到自己过往那些布置作为,只能没口子的哀求道:“误会,误会,一切都是误会啊,金三儿做的那些事跟我没关系,我是凌霄的三叔,我大哥待你们母子三人不薄,张白两家是姻亲......”
“你还真是个小机灵鬼儿。”张潇笑道:“先忙不迭的认了亲,这么一来,我就是再恼恨你,也不好彻底弄死你了。”
“没错,你马上就要和凌霄成亲了,是我白府的乘龙快婿,我是你亲三叔丈......哎,别动,你要做什么,别碰我的头啊。”白宗昌的脑袋正被许六安固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