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道:“她若想离开还不是随时随地的事,别的不说,就白家那位三爷几次想为她脱奴籍都被她拒绝了。”
“你不晓得这里头的事,虎姨主要是不想欠白家的。”张潇随口应付了一句。
“总说我小,不记得事,你们却什么都不跟我说。”张汉有些不开心,摊开手心看着那几颗锋芒毕露的子午问心钉展示给张潇看,闷声道:“我已经长大了!”
“在我面前长得再大你也是个屁孩子。”张潇从他掌心拿起一颗钉,指尖发力硬是把问心钉揉成了铁珠。道:“我教你本事,为的是有一天咱们兄弟能回到那个地方为虎姨完成心愿,当年我们离开的时候你还小,所以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但我和虎姨绝不会忘记那些人的嘴脸,是该告诉你的时候我自然会说。”
“好吧,哥不说我不问。”阿汉点点头,又问道:“娘为啥不愿欠白家的?”
“欠人家的滋味不好受啊。”
张潇道:“白家想帮忙是因为当年白宗元欠了咱爹的,我和白凌霄的婚约也是那时候定的,不过此一时彼一时,他现在是堂堂奉阳城主,手握北地重兵的一方诸侯,白家人素来爱惜名声,纵有悔婚之心也不愿落个忘恩负义毁诺背信的骂名,所以他们一直想把这个人情还了,虎姨偏偏不愿给他们这个机会,说到这里你还不明白吗?”
“原来妈是为了哥和白凌霄的婚事。”阿汉理解了。
“白家现在如日中天,听说白凌霄有幸拜在羽圣门下,前途不可限量,人家之所以还没退婚,不过是因为没有找到了断那点香火缘的由头而已。”张潇道:“你哥却是个不能觉醒的废人,你说人家会愿意把女儿嫁过来吗?他们想用报恩的方式了断当年的恩义,根本意思却是想悔婚,而虎姨在最难的时候宁愿把自己卖给宝丰楼做杂役也不愿给他们这个机会。”
“哥是大英雄,不是废人!”张汉认真的纠正道。
张潇对着他一笑,抬手想摸头,发现够起来太费劲,于是作罢,笑道:“哥在别人眼中是什么样的人其实不重要,有你这句话,哥就很高兴。”
张汉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道:“哥,你究竟想不想娶那个白凌霄?”
“不想是傻子。”张潇笑道:“白宗元当年在天海盛会上被公认为东大陆第一美男子,白凌霄小的时候特可爱,一笑两颗小虎牙,尤其喜欢塞食物给你吃,就算多年不见模样会有变化,估计也错不了。”
“只要你想就行了。”张汉咧嘴一笑,道:“这个事娘都替你计划好了,既然当年白宗元亲口答应爹的,白家那些人想耍赖门儿都没有,这个白凌霄必须嫁给你。”
“张汉,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张潇微微皱眉,仰头看着多半时间都是自己亲手拉扯大的同父异母弟弟,这小子一撅屁股就知道他能拉几个臭蛋儿,听这口气显然是虎姨跟他说了什么计划,想到这不禁有些奇怪:虎姨为什么没跟自己说?
“娘让我看着你娶了白凌霄。”张汉随口说道:“然后我们才能走。”
“走?”张潇感到诧异,连忙问道:“你们要去哪里?”
“娘没跟你说?”张汉终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摇头道:“娘没说的事情我可不敢告诉你。”
“虎姨不让说就算了。”张潇不想阿汉为难,没有继续逼问,话锋一转道:“你今天这几下打的不错,这个毛汉子是个一级异人,尽管能力微不足道,好歹也是有异人资质的,能拿着伏妖杵出来办事,想必在大日坛宗也该算个人物了。”
“主要是哥你教的好。”张汉道:“你教我的拳法比金副局长推荐的那个北派花郎拳馆教的厉害百倍。”
“你一说老金我才想起来,险些把正事忘了。”张潇一拍脑门儿,道:“今天有一个跟治学衙门案有关要犯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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