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左良玉,你确定没有记错?”赵进终于忍不住再次疑惑的发问。
这已经是他第三回问了,应该是史明的话让他又想起了这茬。
“应该没有吧!难道这里的历史发生了变化?”李平心虚的嘟囔。
随着信息掌握的渐多,李平的心里也越来越没底儿了。
除了对面的狠人李自成,18万明军里他唯一有印象的就是这个左良玉,他们的大与故事中的大反派,想没印象都没可能。
但可惜,历史只能算是李平闲时的兴趣之一,很多历史大事他也就仅仅是知道个大概而已,往细里就极模糊了。
就像李平甚至搞不清崇祯十五年是一六几几年一样,只知道明亡的时候是1644年,崇祯也许在位个十六七八年,具体的是真记不清了。
因而对左良玉,李平能记住的也仅限于这家伙的部队战斗力比较渣和被人打得到处跑,好像是败多胜少,但不知为何规模却始终很大。最后好像是退到了长江附近抢着抢着就断档了,各种故事突然就没他了,也不知出了什么事。
但这显然与他们目前所了解到的左良玉南辕北辙。
当然,他们目前栖身的这支部队也确实很糟糕,反正李平是觉得称其为渣渣军倒也没什么毛病,但这也才让他更糊涂起来。
“无所谓,他要是没那么水对我们也许是好事,起码活命的机率大些,不用狼狈逃命比什么都强。”
赵进并没有纠结,历史发没发生变化现在还不是关键,至少对他们当下的处境并不会造成更坏的影响。
“靠!靠!靠!”
但李平还是忍不住郁闷的低吼起来,他对自己当初没有好好读一读明史非常失望。
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
“别想太多,天快黑了,好好休息,明天继续练你的马,我们准备开跑的计划还是不变。”赵进劝慰道。
“如果彻底崩盘,那时怕是想跑也跑不掉了。遭人掩杀能活下来可没那么容易。可要是提前跑,我们又很可能会害死那些人。”李平苦恼的摇了遥头。
这个问题两人已经商量了好几天,但却也没什么办法。
两人都认为明军大败的可能性非常高,但提前独自开跑所带来的后果却也是他们所不愿意承受的,而拉着那些人一起跑又好像是痴人说梦。
“明军也许不会溃败,只是知难而退,农民军也许并没有吞掉这么多官军的实力。不说夺镇子时李过被打得够呛,再看这几天接仗,我看农民军也没占到多大便宜,他们的组织没准儿更乱。”赵进也只能自我安慰,有些事他们俩真做不出来。
郁闷的又说了会儿话,看看天色,两人也只能一如既往的丧气先回营中。
等李平回到本哨的营帐处时,天色已经渐暗,很多人都已经占好了睡觉的地方并三三两两的聊天。干旱闷热的时节,可没人愿意去不透风的帐篷里挤出痱子,空旷的大地才是最好床铺。
当然帐篷也没有那么多,他们目前的条件虽算还凑合,但大部分也是没帐篷住的。
天黑后,没电的年代,除了睡觉也没别的事可干。
至于蜡烛,那是昂贵的消耗品,可不是给大头兵们用的。而火把,他们不但找不到足够的植物油,就是找到了也会被收走并用做大军的战备储备和警戒使用。
李平谁也没理,而是直接钻入一顶低矮的小帐篷并从里面拽出一个粗布包裹。作为队长,他还没资格拥有独立的帐篷。这个四处漏风的小帐篷是他与几个什长共用的。
这包裹里是他身外的全部家当,一块半身的破皮甲、一顶宽檐白色毡帽和一身土红色的鸳鸯战袄。
至于钱财,除了他身上一个小袋里的二十多个铜钱,就再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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