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华公主和金驸马这段对话不知道被谁听了去,总之顷刻间就传开了。 很快的人,人家都在说昭华公主不守妇道,耐不住寂寞,连丈夫修行一年都不能忍,是个不知廉耻的人。 如果只是众人私下里传来传去也没什么,关键皇帝也知道了。 嘉丰帝雷霆震怒,直接将昭华公主贬为庶人关到白云观里。 白云观既然是太监们“朝圣”的老窝,它本来就是皇家的产业,皇家人捧高踩低的本领比外面厉害多了。 昭华公主刚一失势,白云观的女道士就叫她本名朱文英了。 并且分给她一间茅草屋,一个伺候的下人都不给她,她想吃饭喝水都得自己动手。 昭华公主一辈子顺风顺水,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头? 她三天没吃饭了,饿得不行,终于被她想起来耳朵上还有一对玉耳环没有被搜刮走,她找了个可靠的道姑将耳环交给大姑,然后让道姑去给思思县主送信,让思思县主去找于慎行要钱,打点一下白云观的人。 可是思思县主去哪里找人啊? 不仅如此,因为公主府摘了匾额,一些高利贷的上门要钱,思思县主已经住不下去,不得不跟金驸马回金价去住了。 昭华公主不仅拿不到钱,还欠了一屁股的债,那些人不敢上白云观要人,就在山下叫她名字还钱,她一无所有不说,名声越来越臭。 终于,她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大病一场,若不是有人及时告诉皇帝,她可能命都要没了。 钱锦棠很快就知道这个消息了,并不是因为她多关注昭华公主,是因为思思县主没了依靠,金家其他人又不待见她,她大手大脚灌了如今钱也没有了,所以一怒之下找上了门。 “钱锦棠你这个小贱人给我出来,你给我出来。”思思县主带上仪仗,硬生生往院子里闯。 当时钱家四个爷们正在书轩中研究八股文章,有两个人要科举,他们的时间十分宝贵,钱锦棠知道一半没有大事下人不会惊动他们,所以她早早听到消息,叮嘱下人先不要去告诉老太爷。 彪叔担心的道:“那位县主气势汹汹的,小的怕您吃亏。” 钱锦棠嗤之以鼻:“她是县主我也是县主,我会怕她?正要去会会她呢。” 钱锦棠带着苹苹梨梨桃桃还有彪叔去了前院。 思思县主应该是得到了她的真传,正在让下人砸他们家的业精于勤的大理石影壁墙。 钱锦棠抄着手冷笑:“就凭你家现在的家底,你砸坏了赔得起吗?不会让我去找舅舅要钱吧?我可没那么大的脸啊,思思,你就不能清醒一点吗?你现在什么都不是,估计还没有我家婢女有钱。” 这是思思县主的痛,爹和娘能一样吗?那个爹除了阅历银子再不给她一分钱。 “是你,我确定是你。”思思像是一转旋风一样走到钱锦棠面前,指着钱锦棠的鼻子道:“是你害的我娘,我让人查过了,散布不实言论的源头就是你们家,我娘也只得罪了你,是你为了报复我所以害我娘的,你这个贱人我跟你拼了。” 思思县主抬起手就要打,被钱锦棠一下子就给捉住了,接着钱锦棠反手就给她一巴掌,直接把人打倒在地。 思思县主眼冒金星,耳朵往往作响,过了好一会视线才恢复正常。 她难以置信,泪盈于睫,恶狠狠的看着钱锦棠:“你这个贱人。” 她也知道钱锦棠不太好欺负,可是敢这么直接就把她打在地上,她始料未及。 她找过不少人麻烦,别人都只是立正挨打的角色,没有一个人敢伸手打她,真是岂有此理。 “你才是贱人!”钱锦棠神色陡然间变厉,蹲下来一把薅住思思的头发使劲往后扯,扯的思思啊啊大叫。 钱锦棠却一点松手的迹象都没有,她强迫思思看着自己,然后沉着道:“你给我听好了,这世上没有比你更贱的女人,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却处处与我作对,你简直贱的丧心病狂。 你是不是忘了,是你先拦着我不让我祭拜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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