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戏团上面。
不论这个外来的戏团目的如何,不论因为什么原因走到这个局势,但到了这一走,两个戏团子都不能退一步,因为他们代表的一个地区的戏曲。
这一比,便是七天。
“七天?什么戏能唱七天?”
姐姐武上下惊呼道。
“哼!无知!”
张文老大爷哼了一声,道:“要是一直比戏,我们一个月天天唱戏,那些角岂不得累死?”
“比戏,只是最后一步。”
“往往通过一些方面,一些基本功,就可以比出戏的实力。好比盖房子,地基都没打好,泥沙比例都不对,盖的房子又能多好?”
“往往戏子开腔,通过几个声调,就能看出两人的高下。以前唱戏,光是一个开腔就得练上进十年,才能登台。”
“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从来不是一句空话!”张大爷训斥着。
武上下根本没有被训斥自觉,反而是眼巴巴的看着张大爷,像极了追剧的年轻人,“然后呢?开始比赛了吗?我们南方人赢了吗?”
“不!赢得一定是我们北方人。”
李樊觉得自己要给北方人打个call。
“南方人!”
“北方人!”
“我们南方人!”
“我们北方人!”
两个幼稚鬼争了起来。
“拔剑吧。”姐姐神情冷漠的卷起袖子。
“正有此意。”
李樊抡起拳头。
刘花生忍不住指着门口,道:“门在那里,你们两给我滚出去好吧!”
说完,刘花生继续看向张大爷。
“第一天,我们便比了开腔,奇虎不愧为有百年底蕴的戏团,在开腔上面我们便输了。”
“接着第二天,又比了唱调,我们略胜一筹……然后第三天比了武行……”
“就这样,一直比了六天,皆有输赢,且输赢参半。”
张大爷继续回忆着以前的事情,像是在品一壶珍藏多年的老酒。
“班长带我们只是想了解各地的戏曲,有收容的想法,本不想将事情闹到这么大。但是到了那一步,已经无路可退。”
“所以,第七天,便只能比戏。但因为前六天的比试,所以我们将比赛的时间定在一个星期后。”
“啊……为什么这样啊?为什么不直接比完呢?”姐姐听了很是不解。
刘花生难得的赞同姐姐的话,从观赛者的角度,道:“对啊,比了六天了,好不容易熬到最后一天决赛。你忽然来了一个,未完待续,然后让那群观众等一个星期,多急人啊。”
“你们这些年轻娃娃懂些什么?!”
张大爷气的拍了拍桌子,吹胡子瞪眼,道:“你以为戏是说唱就唱的?生角是说上台就上台的?!”
“一出真正的好戏,要从数天前开始准备,在那期间,要养嗓,拉筋,练戏……一步也不差,一步也不错!”
“我听师父说过。”
李樊听后连忙点头,道:“老一辈对规矩很看重,甚至他们将一场戏,一个承诺看的比自己生命还重要。”
“那七天后呢?有没有比的昏天黑地?又是谁赢了?”
姐姐露出期待的小眼神。
现在的姐姐,就是一个追剧的脑残粉,她只想知道最后谁赢了。
听到姐姐的问题,张大爷苦涩一笑,道:“谁赢了?没比过谁又知道……”
“啊?”
三十年前。
“班主,班主,小龙他被人打伤送了回来。”
一个年轻人神色慌张的走进了院子。
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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