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是秃驴?”
帽子是刘花生最后的骄傲,谁不能掀开自己的帽子,这是刘花生的底线。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
对于刘花生来说,遮挡卤蛋的帽子就是刘花生的逆鳞。
相比于挑断手筋脚筋,掀开帽子更让刘花生觉得愤怒。
那我是秃驴的吧?”刘花生指着眼前的青年。
被指的青年想起来刚才刘花生出手的样子,蓦然一慌,道:“你…你要不是秃驴,为什么不敢把帽子摘下来?只有秃驴才这么在意别人说……”
刘花生听了,脸色变得古怪起来。
如果陈苹果在这里,肯定会知道,这是刘花生恼羞成怒之前的样子。
“行了行了,我把身体借给你了。”
刘花生伸出左手用力按住帽子,自言自语:“不管怎么样,左手的控制权都归我,你要是耍赖,下次我就不让你出来了。”
“他在干什么?”其中一个青年不解,看向同伴。
他的同伴摇摇头,不知刘花生在自言自语什么。
“对了,等下给我狠揍那个人。”
刘花生指了一下刚才说自己秃驴的那个青年,低头继续自言自语:“等下出手的时候,千万得小心点我的身体,要是打不过,也别逞强,还跑就跑,我不会嘲笑你的……”
“他在胡言乱语什么?”
“谁知道,动手杀了他便是!”
青年几人不再听刘花生胡言乱语,一起出手围攻刘花生。
会遁地术的青年率先出手,移动到刘花生面前,于是刘花生脚下的泥土变成四面土墙,向刘花生挤压过去。
然而奇怪的是,刘花生仍然站在那里,动也不动。
这个时候,率先出手的青年,忽然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
刘花生被土墙夹击时,另外两人同时出手,攻击刘花生。
其中一人来到土墙面前,准备配合着土墙进行攻击,这是几人多次训练形成的配合。
然而这一次,青年来到土墙面前,土墙没有在他面前打开,反而直挺挺迎面而来。
咚!!!
青年直接被土墙撞到在地,土墙也被撞出一个大窟窿。
如果刘花生此时是清醒的,肯定会大喊一声,佩服佩服,用脸撞墙,还能将墙撞破,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
青年仰面朝天,鼻血直流,望着天空中闪烁的北极星,整个人都傻了。
另一位青年,惊愕的看着眼前的画面,刚想发出疑问,一个土柱拔地而起……
之前使用土墙的青年,就如同保安一样,护在刘花生身旁。
“这是怎么回事?!”
青年给倒地的同伴检查了一下伤势,再一抬头,愣在原地。
原本青年以为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再一看,还是如此的荒诞。
青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甩了自己一巴掌,再睁开眼,还是如此荒诞的景象。
那个不知何时已经脱下了鞋子,双脚踩在地面上,扭着屁股与腰,如同跳恰恰舞一样,一会向左边走走,一会儿又向右边走走。
有的时候,少年又像犯了癫痫一样,脑袋左右摇晃,身体上下摇摆,眼睛嘴巴长得大大的,简直就像花开了一样。
不过,最奇怪的还是,少年全身都在舞动,就一只左手动也不动,保持着僵硬的动作,死死按住头顶的帽子。
换个地方的话,青年就拨打120电话,让精神病院来人将少年给带走了。
除了长得像人,语言、动作没有完全任何一点与人有关。
青年再看另一边,自己的两个手下,在那里打的有来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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