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流民饥寒交迫朝不保夕,他们对国事吝啬万分自己家里的开销却是挥霍无度,这样的人怎能不招人痛恨。
薛濂没有昏过去,结果被笔砚,鸡蛋,饭团等围攻了。
他和他的家仆被弄得狼狈万分。
附近有巡视的顺天府的巡街衙役到了后也没出手阻止。
阻止个屁,没看到皇帝亲军锦衣卫办事吗,除非顺天府上官发令,否则他们绝不会和锦衣卫做对的,那不是找死。
薛濂最后是一脑袋的包狼狈逃走的。
两家剩下的家具和闭眼书籍被监生和百姓粉碎一空,场面极为混乱。
而衙役们就当没看见。
没法,民愤太大了嘛。
孙廷勋没有在医馆停留多久,他没有真的昏厥。
他是看到局势不妙果断昏了的。
最起码没落到鼻青脸肿的地步,要不说孙廷勋毕竟是老狐狸呢。
他是借机脱身,他知道事情大条了。
陛下知道他的家底必定盛怒。
所以他必须要请罪。
孙廷勋立即回府,赶紧脱了那个破衣烂衫,换做了正八经儿的朝服,立即赶去皇城。
他要在事情不可救药前立即请罪,晚一步都不成。
一切齐备,孙廷勋骑马奔向了皇城。
他刚到奉天门外,天使正好骑马奔出。
得,不用回府接旨了。
就在奉天门外,一些官员的注视下,孙廷勋狼狈接旨。
崇祯怒斥其狂悖、阴翳、欺君罔上,妄图让皇室蒙羞。
着立即闭门思过一年,罚俸三年,罚金五万。
头疼无比的孙廷勋当即晕了。
这次是真晕了,心疼的。
不过没人在意谁知道他是不是演戏。
总之,这一位应城伯是躺着回府的,也成了京城的一大笑谈。
薛濂赶回府中好一阵打理,才清理完毕,毕竟鼻青脸肿的面圣太过轻浮,何况这个时候这也是被惩处的理由。
薛濂刚要出府,旨意已经到了。
相比孙廷勋,薛濂的惩处严重多了。
同样狂悖欺君,还加上了挥霍糜烂。
崇祯对薛濂府上挥金如土对国事却是漠不关心推诿的行径痛恨非常。
除去阳武侯的爵位,降为阳武伯,罚俸三年,罚金十万。
薛濂是悔恨万分,他没想到结局是这般。
这时候他才想明白这次为何有些勋贵躲了,说什么不出首,看来这次皇上要毫无顾忌的痛下杀手。
不过一切都晚了。
“太子您这个手段真了得,不过就是举了几个牌子,方才还很同情孙廷勋的监生立即唾弃了他,阳武侯则是鼻青脸肿的,全没了勋贵的威严,”
东宫内,李若链一脸喜色的报禀。
锦衣卫的事儿就是他依照太子的吩咐一手操办的,方才他就在暗处监看,短时间的颠覆,让其为太子的手段咋舌。
朱慈烺笑笑,不过是后世反转再反转的戏法罢了。
既然孙廷勋、薛濂为自己设计了清贫的人设,那就要有金刚不坏之体。
偏偏这两位都有阿喀琉斯之踵,而锦衣卫这个特务机构偏偏有人洞悉了这一切。
当然,锦衣卫的人也不可能随意的传扬出去,毕竟那是两位爵爷,和他们作对可以,但是没好处的事儿何必鱼死网破呢。
朱慈烺可是没那个顾忌,他要作的不过是设计个法门颠覆这个人设就是了。
孙廷勋很聪明,他想利用国子监这些大明优容的读书人为自己‘申冤’。
他的破绽也就在这里,只要颠覆了人设,他的形象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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