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允祯立即跟随。
只有李国祯一言不发,他鄙视旁边两个货,这样的应付太子能信。
“是啊,他们都是自行其是,”
朱慈烺讥讽道。
大明的勋贵糜烂到不要脸的地步了。
朱慈烺看向周灿等人,这几人都是一副低头认了的模样。
看来倒是对主家忠心的很。
“殿下,别看他们一副铁汉模样,到了我们锦衣卫手里,他们就是铁嘴也得撬开,”
李若链在一旁森冷道。
周灿等几个人身子一抖,他们不怕军棍,大不了打死,也算是对得起主家了。
但是落到锦衣卫手里却是生不如死啊。
朱纯臣等人越发的心虚。
朱纯臣蓦地叩首,
“太子,我朱纯臣一向勤勉,真的没有得罪过太子,万望太子放过臣下,日后臣下做牛做马报答,”
他也是逼不得已,如果任由事态发展下去,最好的可能是降爵,最坏的可能是除爵,那他就是朱家最大的罪人,日后地下见了朱能这个老祖也没法交代。
“成国公,你的记性不大好啊,我记得这几日你两次在朝堂上反对本宫的建言,”
朱慈烺慢条斯理的。
朱纯臣登时目瞪口呆,是有这么回事。
‘殿下,您大人大量,何必和微臣一般见识,那是微臣有眼无珠了,’
“成国公,你不了解本宫,我一向宽宏大量,如果不是心胸宽广,成国公以为你能逍遥到今日,”
朱慈烺笑笑。
朱纯臣这个无语,您这还是宽宏大量,就这。
李国祯看着这个揪心,这个蠢货,这时候还看不出轻重来,李国祯跪行几步叩首道,
“殿下,我等今后悉听太子之命,绝不敢违背,”
朱慈烺哑然失笑,他围着李国祯转了两圈,果然有些斤两,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
“襄城伯是个聪明人啊,日后有前途,”
从一个十四岁少年说出这样老气横秋的话,实在有些好笑。
最起码,陈新甲感觉是很好笑。
但是,朱纯臣等人却是看到了希望。
“对对对,以后京营诸事皆由太子一言而决,”
朱纯臣、徐允祯一起叩首,热切的看着朱慈烺。
“成国公、定国公、襄城伯,你等可要一诺千金啊,记得本宫那是相当记仇的,”
朱纯臣、徐允祯再次叩首,差点热泪盈眶。
不容易啊,这歹毒的娃儿终于松口了。
其实朱慈烺也是无奈,他太清楚崇祯了,对勋贵总是抱有不切实际的期望,这次朱纯臣等人因事获罪去职,他那个老爹还得派几个勋贵来,那时候可能还会让他束手束脚,相反,这几个货如今被他抓住了首尾,好生敲打,倒是能安生不少,最起码不敢添乱。
“成国公,定国公,你们两位今日就去陛下那捐出三十万两银子,以资军用,”
朱慈烺这话一说出,两人立即苦脸,
“殿下,”
两人刚要哭穷。
朱慈烺蓦地一板脸,伸手一指两人,
“休要同我说你等没有,只说这些年你等每年从京营拿走多少银两,每年京营一百万零八万的银子,你等拿走一半,还说没有,哼哼别以为本宫不知道如今京营不过五万三千的军卒,今日你等勾连了两万人企图欺瞒本宫,但是你等忘了,本宫是代天整军,欺瞒本宫等同欺君,”
朱慈烺厉声道。
两人立即软倒,徐允祯哭着道,
“不瞒太子,这些银两要和朝中诸公和其他勋贵一同分润,我等哪里能收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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