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
公孙剑听傻了,凭什么啊?黄丙才用驿站的车马,和他毛羽健用,有什么分别?干嘛要揪着黄丙才不放?
刘文炳摊摊手,我要是不去调查,也不知道啊!
不过,陛下请想,他家夫人打小妾,他是怎么恨上驿站的?就是因为驿站能让消息传递的更快吗?是不是同样很荒谬?
公孙剑感叹:什么人啊这是?
毛羽健告状不成,他开始处心积虑对付黄丙才。其中一个原因是看到黄阁老快要下台了,觉得黄丙才好欺负。
这毛羽健可不是寻常人,他发现黄丙才连续两日去如意赌坊,于是安排人引诱一对卖唱的父女去赌坊,又出钱让一个混混强抢民女,算准了黄丙才会打抱不平。
混乱之中,他又安排一个人偷偷在背后捅刀子,杀死了那个混混,成功诬陷黄丙才。
好戏才刚刚开始,又有人负责将死尸送去衙门,这些人拿了好处,却不知雇主是谁。
而那个背后捅刀子的也没有好下场,又被事先安排好的其他人杀掉,毛羽健顺利完成杀人灭口的操作。
至此,线索全断。毛羽健导演了一出大戏,过程中每个人各司其职,达到他想要的效果,却没人知道是他在指使。
公孙剑感觉愕然,如果黄丙才和他有杀父夺妻之仇,这样做还能理解。
可黄丙才甚至不认识毛羽健是谁,哪怕认识,也是毛羽健对不起人家,陷害人不成功,怎么还有理了?
公孙剑疑问:“既然线索全断了,你又是怎么怀疑毛羽健的?难道是发现了那个杀人灭口的凶犯?”
刘文炳禀告道:“其实道理很筒单,那天我一觉醒来,突然就想明白了。”
黄丙才出事是在如意赌坊,但他最近走背运是在驿站,又是谁在驿站的问题上喋喋不休,查来查去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兵科给事中刘懋,另一个就是毛羽健,这俩居然还是亲戚。
刘懋帮着毛羽健上疏,但经过调查,基本能排除他的嫌疑。
只剩下毛羽健,我派人日夜跟踪,却没有发现任何端倪。今天看他有公务要去天津,实在是不能再等,只好先抓起来,诏狱里的刑具还没用昵,他已经尿裤子,把什么都说了。
公孙剑忍不住“靠”了一声,毛羽健竟然是这样的人。
“告诉金主编,把毛羽健的事情作为反面典型,在大周日报连载刊登。”
刘文炳竖起大拇指,到时候一定拿着给牢中的毛羽健看,这比杀了他更为残酷。
公孙剑不是为了恶心人,他在助推驿站改革,用毛羽健的事警示后来人。
现在的驿站是大周的财政负担,是各级官吏腐败的直观体现,如果取得预想的改革效果,驿站非但可以盈利,还能稳固各地的统治,有利于国家的长治久安。
总算完成一件事情,刘文炳手头没有紧急的活,可以随皇帝去顺义了。
太监王承恩急匆匆跑了过来,陛下,军情急报!
哪里有来的急报?看王承恩焦急的样子,莫非是官军输了?陕西来的,还是夷州?
公孙剑打开一看,脸都白了。
他最害怕、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刘文炳问:“怎么回事?”
公孙剑喃喃说道:“皇太极十日前已经出兵,向东进攻东江军和朝鲜。”
在公孙剑还在准备的时候,战争已经提前爆发。
可是,二贝勒阿敏,还有两个小贝勒阿济格和多铎,都还在北京城与大周朝谈判昵,皇太极完全不顾他们的死活?
“皇上驾到!”
王承恩喊完这一声之后,谈判现场跪倒一片,众人都不明白,为何皇帝会亲自到来,而且事先并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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