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乾庭叹了口气,打量了一眼公孙剑与程书仁二人,“咱们也走吧,程兄随我一同回府,我想你们二人应该有话对我说,我不想出了这么大的事还像无知者一般。”
京城北城的那家天明酒馆,马苗坐在柜台上无精打采的翻着账本,心中构思着如何将谍网发展的更深,现仅能控制民间之事太简单了,还需要知道朝中内务,将钉子插在朝堂,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门外快步走来一普通穿着的男子,径直坐在离柜台最近的桌子旁,要了些吃食。
马苗亲自打了一壶酒送了过去,不留痕迹的问道:“有事?”
男子倒了杯酒送入唇间开口道:“出大事了。”
说完他眉头一变,“掌柜的,我有急事,吃食不要了,这是酒钱。”
男子从怀中掏出几颗铜板,匆忙又走了出去。
马苗见怪不怪,收起酒壶,一颗一颗的捡起铜板,在其中一颗铜板之下还有一张只有拇指大的纸条。
马苗走回柜台,将纸条放在账本上,仔细看了起来。
那相貌平平无奇的男子是他们鹰犬司之中,鹰房的头目,平日里就是一个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懒汉子,实则却把控着小半个京城的谍报。
马苗看完那一张拇指大小,却写着上百字的纸条后将其揉碎随手扔进了酒坛之中,他无奈的笑了笑,自言自语道:“打了康王世子,浑身骨头断了大半,出气多进气少,若不是李乾庭练过武,恐怕这一下就足以要了他的命。”
马苗起身伸了个懒腰,转头看向空无一人的阁楼,“又有事做咯,让鹰房所有头目放下手中的事,全部紧盯康益王府、明庆王府以及尚书府,召集犬房之人集合,再通知城外那些人。”
阁楼平白无故发出一声轻哼。
民部小衙门,闲来无事的赵苟同正在院中看着几年前积尘的案件,这几桩杀人悬案最早也有两年,最晚的有八年之久,现在凶手还在逍遥法外。
他有些头痛的揉了揉眉心,轻叹一口,“大衙门真是不死心,都把我放到小衙门了,还想着坑我,这些案子看似情杀仇杀误杀,实则都是武林高手做的案子,现在凶手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让我怎么判?”
“我觉得也是。”
旁边洗衣的婉蓉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还说什么判不了就降为主簿,我觉得他们就是在打压你。”
“寒门入仕不好做啊。”
赵苟同合上卷宗,这时门外突然跑来一个捕快,口中还喊着大事不好了。
赵苟同皱了皱眉头,他已经明令说过,他这个小院子不允许任何人擅入,毕竟有时离家办案只留婉蓉一人他不放心,这也是他在民部衙门隐忍这么久唯一的底线,此时突然闯进来一个人,让他平淡的内心生出一丝怒火。
“你要是说不出来如何大事不好,我就让你大事不好了。”
捕快这时才想起县令大人的禁令,得知消息一时匆忙的他给忘了,他急忙单膝下跪说道:“大人,真的不好了,前些日子打了孙来宝的那个男子,今天又打了康王世子,伤势很重,孙来宝的断手断脚在世子面前只能算是小事一桩。”
赵苟同一愣,“是那个公孙剑?”
“是他,刚刚属下去办一个偷盗案子,羁押犯人回来的路上得知的。”
“消息可靠?”
“可靠!”
婉蓉轻蹙柳眉,揉了揉纤细腰身站起身说道:“不应该吧,公孙·公子看起来是一个很稳重很明事理的人,怎么会去打世子殿下,是不是坊间的谣言被你听了去?”
捕快忍不住偷看了一眼这个婀娜多姿的县令夫人,心想那公孙姓小子稳重就不会当街打孙来宝了。
想是这么想,定然不会这么说,他又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