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这辈子恐怕都不能再回他的话了,她那一个脑袋直接转了一个圈,若是女子生前还能看见一些东西,她估计是全天下第一个看见自己后背的人。
在场众人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大当家的今天有些不对劲,平日里举行庆功仪式,他是不愿意见血的,就算是有想杀的人也会在第二天折磨至死。
现在这种情况还是头一次出现。
飞天鹰此时心情十分糟糕,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眼皮跳动,心跳也极快的感觉,整个人莫名其妙的有些暴躁,他用那只木腿戳穿了倒地身亡女子的头颅说道:“我不喜欢把话说第二遍。”
此时,右侧座位突然一阵骚动,众位已经停止饮酒的大头目们都向那里看去,只见两个相邻之人发生了争执。
乖乖……今天都不要命了?
其中一个头带貂帽的男子,一拳打在一个胖子脸上,胖子应声而倒,那人对飞山鹰喊道:“鹰爷,我是昨日当值之人,今日本该谢老五当值,他却要诬陷于我。”
飞山鹰闭上眼睛,“我不爱听假话。”
话音刚落,一个肥头大耳的胖子从酒桌上翻了下来,带着哭腔颤抖喊道:鹰爷,今日确实是小的当值,但小的已经在外面下派了三十几个弟兄和一个小头目,有什么风吹草动都会第一时间知道的,望鹰爷饶命!”
“好你个谢老五,你还真想陷害老子!”
貂帽男子怒喝一声作势又要打,周围与他关系甚好的人急忙拉住,小声劝解道:“别动手了,今天鹰爷心情不好。”
飞山鹰耳尖轻动,他没有回头只是沙哑着嗓子用刺耳的声音说道:“谢周,你把我定的规矩,再重复一遍。”
胖子颤着声音说道:“凡是有庆功之事,所有当值头目不得参与,一心做好燕山防卫职责,若有懈怠,凌迟处死。”
说完,他跪在地上猛然磕头,额头血流不止,醉酒状态早已经清醒过来,他深知飞山鹰不可能饶过他,狠狠抽了自己贪吃的嘴巴几个耳光后大喊道:“鹰爷,还请给小的一个痛快!”
“拖下去。”
“鹰爷,由我来执行!”
貂帽男子自告奋勇,拉着谢周就走出忠义堂,口中狠狠道:“谢老五,看我不一边刮了你,一边烤你的肉喂狗!让你看看你自己的肉狗吃不吃!”
貂帽男子刚踏出忠义堂,他突然感觉眼前一亮,下意识用手遮挡,随之而来就是一阵剧痛,一只手臂直直掉在地上。
“有人攻山!”
话音刚落,忠义堂前方百丈空地突然涌出无数人影,这些人一言不发见人就杀。
那砍下貂帽男子手臂的年轻人朝着忠义堂大喝一声:“燕山贼匪!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飞山鹰抬起眼皮,黑鹰从房梁之上盘旋而出,在天空中清脆啼鸣一声,刹那间,忠义堂东西南北杀出无数麻衣山贼!
忠义堂内的大头目们也在微微愣神之后,推开身前曼妙女子抽出时刻不离身的斧钺钩枪,迎着来路不明的不速之客杀去。
飞山鹰缓缓踱步回虎皮大椅之上,一个持枪男子从头一寸长一寸强,可若真是如此,我将两柄枪接在一起,是不是代表我比你强了一番?”
话不是这么说的,但理儿就是这么个理儿。
飞山鹰腿下木棍紧逼林秋风,使其枪招没有发挥的余地,一柄长枪的作用还不如一只木棍,你拿什么赢我!
林秋风面无表情,说实话,江湖宗师都是自傲的,特别是在可以动用内力的情况下的一位道境高手,眼前这秃,二当家做菜手段有些很是不错,你们现在进去,估计还能吃上一两口。”
“畜生!”
张达手中大刀直接插入了山贼心窝,搅碎了那颗肮脏浑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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