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怎么突然改了性子。”钱焰故意取笑道。公孙剑抓了抓头皮回答:“以前那是年幼不懂事,再说从来也没见过明月。后来嘛……”
“好了不说这些了。”钱焰也看出来公孙剑的尴尬,摆了摆手说道:“私下无人的时候你我二人就郎舅相称吧。你自己也说了是迟早的事情。妹夫,我来问你。这吴军败退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之前金龙卫传来的军情急报可是称临水县岌岌可危啊。”
面对钱焰的询问,公孙剑只得将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只是隐藏了一些关键点,比如自己手中掌握的炸药等物。虽然以钱焰的能耐和金龙卫的探查,肯定是瞒不住的事情。只是公孙剑暂时不承认,你也拿他没办法。
二人聊了很久,期间钱焰也询问了公孙剑关于如何攻克镇远关彻底击败吴军的问题。公孙剑也提出了一些自己个人的见解,不过却都是一些照本宣科的东西而已。并没有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
最后钱焰还盛情的邀请公孙剑留下用餐。
“妹夫,军中战时不能饮酒。所以本王就以茶代酒敬你一杯。”钱焰端起茶杯来对公孙剑说道。公孙剑也只好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他不是钱焰手下的兵因此不受军规约束。
两人对饮了一杯后,钱焰再度开口道:“我听闻妹夫你也曾在我师父徐虎大都督账下效力过。”
“是,不过我官小位卑,难得见大都督一面。还是后来立了一些功劳之后才被大都督召见。再后来我就转了文官离开了北军。”
“哈哈哈,那说起来咱俩也算是同袍过,而今又是亲戚。来来来,本王再敬你一杯。”说着钱焰再度端起茶盏来。公孙剑一肚子的mmp。心说你喝茶我喝酒,你左一杯右一杯敬是几个意思啊?难不成想把我灌醉了好套话?
“大舅哥,你这帐中又没有外人。再说你我又都是当兵之人。有什么话你就不妨直说吧。”公孙剑喝干杯中酒,看着钱焰说道。
钱焰闻言,脸上微微有些变色,不过却很快镇定了下来。略微沉吟片刻后,很认真的看着公孙剑问道:“妹夫,你对朝中局势如何看待?”
公孙剑摇了摇头道:“我是没啥看法。不过我想大舅哥你问的应该不是朝堂的事,而是太子之位的事吧?”
钱焰微微一愣,微微点头。
“那你对太子的人选怎么看?”
公孙剑并没有急着回答钱焰的问题,而是反问道:“大舅哥莫非对那个位子有兴趣?”
钱焰神色有些黯然,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后低低的声音道:“哎!其实说句实在话,我对那个位子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只喜欢在军中和手下那些兵将在一起厮混。可你也看到我那皇叔楚王是个什么下场。年轻时候的皇叔和我一样,而且领兵打仗的能耐比我强上百倍。就连我师父徐虎大都督也都自认如果分别率领两军对垒的话,他不是皇叔的对手。可是呢?自打父皇登基之后,皇叔便辞掉所有官职幽居不出。甚至于连王府几乎都不迈出一步。”说到这里,钱焰停顿下来,而后看了公孙剑一眼。
“妹夫。我知道你和三弟关系不错。能不能帮为兄暗地里搭个桥?”
公孙剑有些疑惑的看着钱焰问:“大舅哥,莫非你准备要暗中帮助魏王夺嫡?”
钱焰点了点头道:“如果是老二或者老七继位,他俩都是皇后所生,定然不会容下我。而我最好的结局最多也就是和皇叔现在一样。可如果是老三登基的话,或许有妹夫你的帮助我还能够留在军中继续效力。”
“那你就没想过自己去坐那个位子?”
钱焰无奈的笑了,而后伸过手来拿起公孙剑面前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后苦涩的说道:“我唯一的靠山在军中,而且只是在北军。可即便如此北军当中也不是所有将领都会听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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