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落听到梁玉卿所说的经历太多之言,不由得问道:“玉卿,你打算什么时候将所有的事都告诉我?是等我自己发现了之后问你,还是你打算等到一个合适的时间,再告诉我一切?”凤落原以为自己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会觉得失望,可是并没有,一切都很平淡。
“等到适合的时间吧,落儿,若是你提前知晓了一些事,可不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好好生活下去。
“怎么当做不知道?”凤落反问道。看着这样的梁玉卿,竟又觉得陌生起来,每次谈起过去,他的不坦白总显得很沉重。
“落儿,他对你好吗?”梁玉卿没有回答凤落,而是问起了心中最后一丝放不下的事。说起这句话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心上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但表面上伪装得很是成功。他清楚,凤落若是说好,他会难受给了她幸福的那人不是自己;凤落若是说不好,他更心疼……
“嗯,一切都好”凤落想了想之后,又继续道,“玉卿,我不希望前世的事会影响到今生的你,你值得拥有幸福的生活。你看,转世的我们,哪一个没有变化?身份的不同,经历的改变,对转世的我们多多少少都有了影响,所以我希望你也能放下过去那些不开心的,至少在可以快乐的时候,你是快乐的。玉卿,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落儿”梁玉卿深深地看了一眼凤落,“你真的变了不少。我明白了,我会试一试。”
待凤落和梁玉卿来到元国的时候,元国的雨城正举行着洗浴节,街道上到处都是领着小木桶洒着花瓣水的女子。
“哇,兄弟,玉卿兄,安安,你们快下来啊!瞧这边的人多会享受,竟然用浸泡着花瓣的水泼路人!”杜义刚说完,就被旁边长着一颗媒婆痣的小姑娘用手溅了一脸的水,水滴滑落,但杜义头发上还留下了一瓣粉色花瓣。
凤落瞧着街道上都是女子,赶忙拉住了要出马车的安安:“安安,待在马车里,哪儿都不要去。这个什么洗浴节,有可能和木国的沐淑节是一样的。只不过一个是洒带有花瓣的水,一个是送木梳。”
安安听到凤落的话,突然瞪大了眼睛:“不会吧?”
马车内坐着的尹元突然沉声道:“凤落担忧得没错,雨城的洗浴节在整个元国都是出了名的。洗浴节原本是用来祈祷雨城的百姓能够平安健康的,可是后来就成了未出嫁的女子用来招揽夫婿的节日了。你们若是没有带着小木桶下马车,有可能会被当成是来捉自己丈夫回家的悍妇。”
“什么什么?招揽夫婿”准备来拉凤落众人的杜义一听到这个,赶忙遛上马车。瞧了眼对面的尹元,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催促凤落和梁玉卿,“快走快走,兄弟,我得赶紧到你手镯里洗个澡去……”
后面的话凤落没有听清,不过就算不听也知道他肯定又在嫌弃,将手伸进马车帘子中,送杜义进手镯之后,对着手镯笑道:“老天难得赏你媳妇,这时候倒不要了?”凤落嘲笑刚遇到杜义时,杜义的一套说辞。什么喜欢闲云野鹤,期望老天爷赏个媳妇,过着男耕女织的日子之类云云。
空间里的杜义一下子就回忆起了自己曾经说过的话:“不要,要都是这样的女子……我还是当个孤家寡人吧!”说完,赶忙离开玄透镜,嫌弃的模样让一旁的听雨都觉得,杜太子这是被泼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凤落听声笑了笑。这个杜义,只有在面对国家的事情的时候,才是认真的,其余时候,十分随性。“玉卿,我们尽量快一些吧!”
梁玉卿点了点头,驱赶起马车。好在路上的人虽然疯狂,却没有一个会阻拦马车行进的。即便是有人朝着梁玉卿泼水,也被梁玉卿快速拦住了,那些水在靠近梁玉卿身边一尺的地方变成了冰,掉落在马车上。
临近关城门的时候,一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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