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霜月村,一心道场。
“呵——哈!呵——哈!”
在古朴的道场内,二三十个0岁上下的男孩正举着木刀,学习巩固着劈砍和刺击等剑术基本功。但奇怪的是,所有孩子的腰间都还挂着另外一把木刀,甚至那些个子太矮的孩子也会挂上一把木质的短刀,实在是有些奇怪。
坚韧的岩石板砖被摩擦得无比光滑,十几年它承载着无数次的踩踏,记录着许许多多孩童们的成长,也见证着这个小小道场里走出的每一个男子汉。正如道场的师范一样,永远是那样的安静而又温和。
“噔——噔——噔!”
然而就在道场另一块空地上,急促的金属碰撞声却不断响起。那些新来的学生还会好奇地张望两下,但很快就会听到师范提醒的轻咳声,随即再次进入自己的修炼,不再去看那边的情况了。
“snath!”
“噔!呲呲……”
随着两声近乎同时发出的喊叫声,金属交接的碰撞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有些刺耳的摩擦声。而那两个皮肤黝黑的少年也彻底进入角力,眼中都有着少年特有的冲劲!
与修行剑术基础的学童不同,两人年纪虽然不大,但剑术天赋惊人,只是经过两三年的训练,实力甚至就超过了一般的大人。因此两人手上拿的也是货真价实的铁刀,只不过并未开刃。
两人的发色都很奇怪,一个鲜艳如同绿藻,一个却灰白如同老媪。不仅如此,他们所用的武器也很奇怪——绿藻少年手持双刃,嘴里还叼着一把纤薄的长匕首,是一位‘三刀流’剑士。而灰白头发的少年则是手持一把造型奇特的长剑,那剑双面开刃,剑身的长度甚至超过了他现在的身高。
“啪!”
但无论如何,两人还是十多岁的孩子,气力还差得很。最终两人的僵持以双双脱力,重重摔倒而收尾。这也让他们同时摊在地上,大口地进行喘息。
“呼……呼……可恶!下一次我会赢的,萨卡!”
“哈……哈……想赢我,你还差得远呢,索隆。”
两人在喘息之余也不忘互相“友好问候”两声,这让师范兼馆主的耕四郎忍不住露出轻笑,随即缓步向他们走去。
“对于剑术来说,呼吸是调节状态的最好方式。当气力不足时,就愈要注意控制呼吸。到最后的时候,你们的呼吸还是乱了,要注意……”
耕四郎正说着,温和的面容一下子变得极其警觉、严肃!他一下子抬起头,右手握住了腰间的佩刀,一直细眯的眼睛也微微张开,露出了极度危险的目光。
“阁下是谁?有事不妨出来一叙。”
“血腥味?好浓!”
见师父如此严肃的样子,索隆和萨卡也是立刻警觉起来。他们没有感受到敌人的气息,却闻到了那浓厚的血腥味。这也促使赶紧从地上爬起,捡起武器谨慎地站在原地。而耕四郎则是向前一步,将他们护在身后,腰间的佩刀慢慢露出了寒芒。
“好厉害,怪不得——咳!咳!”
在耕四郎的注视下,道场大门外慢慢走进来一位高大的剑士——他的身上满是尘土和血迹,就连一头长发也凌乱不堪,很是邋遢的耷拉在脑后。然而与此相对,他腰间的长刀却无比干净,就连刀鞘都擦得雪亮。
“阁下受伤了?索隆,去房间把我的药箱拿来——不,还是萨卡去吧。”
“啊?”
“是!”
在看见这位剑士的全貌后,不知是因为对方受伤而少了顾虑,还是别的什么因素。耕四郎放开了握着佩刀的手,看向那人的眼神中虽然还有戒备,但却少了敌视。
而那个略显狼狈的剑士则是大咧咧地坐在地上,将长刀小心地拜访好之后,这才开始处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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