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一来就把夏侯绩和夏侯宣收成小弟,带着他们在府中游玩。
夏侯尚一进门就惹了丁氏生气,原因无他。
夏侯尚这次把自己的宠妾也给带上了。
丁氏一见面脸就耷拉下来。
“伯仁、伯权、子高、叔权、季权、义权……你们随老身去祠堂。”
夏侯称看见母亲这么生气就知道,这次夏侯尚完了。
丁氏端坐在祠堂里,下面跪着一排夏侯家的男人。
夏侯廉则坐在丁氏身旁,一直安慰着丁氏。
“伯仁你从小就在我家长大,叔母待你如同亲子,你扪心自问,叔母何时薄待于你?”
夏侯尚哭着回道。
“尚年幼丧双亲,是叔父一家收容,叔母更是待我如子。在我心中叔母早就是母亲。”
“既然如此,今日家宴你为何要带那个女人来?她是何出身?不过是个以色娱人的倡倌,也配与正妻同行?”
“叔母容禀,曹氏嫉妒之心太甚,若是将允儿留在家中,恐遭不测。”
丁氏气的一拍案牍。
“那也是你咎由自取,哪家哪户能够宠妾灭妻如你一般?整个洛阳城谁不知道你夏侯伯仁,自从纳妾之后,无论何地总带着妾室一同。现在竟然家宴带上一个妾室,你把正妻放在什么位置?”
夏侯尚说不出话,只能捶打着地面。
“叫那个女人出去,你给老身跪在祠堂好好反省。”
夏侯尚只能把妾室送回了家,然后跪在祠堂里。
等到众人从祠堂离去,夏侯称才走到夏侯尚身旁。
“堂兄今日之举确实有些欠妥。”
夏侯尚看了看旁边来的是夏侯称,叹了口气说道。
“叔权,你是不知道你嫂嫂是个善妒之人。将允儿留在家中,指不定连吃食都没有。”
这段时间夏侯称也大致了解过,曹氏十分善妒,一直进宫打小报告。
不过凡事皆有因果,夏侯称也不是完全站在夏侯尚这边。
“堂兄须知妻妾和睦与否皆取决于自身。若是对一方宠爱太甚,而忽略另一方,这才是取祸之道。”
夏侯尚低下头开始思考夏侯称的话。
“妾是妾,妻是妻,嫂嫂能为堂兄生养出阿玄这么好的儿子,难道真的就是一个蛮不讲理的人嘛?”
夏侯尚叹了叹气。
“不怕堂兄笑话,弟在家中一直都是两日伴妻,一日伴妾。即便周氏出身世家,弟也是如此。这才有得家中和睦,其乐融融。”
夏侯尚闻言抬起头看着夏侯称。
“王氏出身世家,不似你嫂嫂那般善妒。”
夏侯称摇了摇头。
“如果弟不能在二人之间平衡,宠妾灭妻。堂兄以为贤惠如王氏女,就不会成为一个妒妇?”
夏侯尚向着夏侯称一拱手。
“受教了。”
夏侯称连忙回礼。
“不敢当。”
气归气,家宴开始前丁氏还是让婢女通知祠堂里的夏侯尚。
夏侯尚一进屋连连向丁氏赔礼,夏侯衡亲切的上前拉着夏侯尚入座。
一家人顿时其乐融融,黄初四年就这样在欢笑声中度过。
新年刚过夏侯霸家里就传来喜讯,三嫂嫂生了一个姑娘。
虽然不是儿子,但是毕竟是夏侯霸第一个孩子。
几个兄弟都买了些礼品去夏侯霸府上道贺。
姜维也在新年结束后辞别了夏侯尚,赶去西平郡赴任。
夏侯威的新官职也下来了,曹丕把夏侯威调去了荆州,担任南乡郡太守。
临走前夏侯称千叮咛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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