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难怪往南跑。
敢留在魏境,这脑袋怕是不想要了。
“那其五兄?”
“张立宗仙师已然得道,尸解而去。”
“六兄?”
“张儒宗仙师已然得道,尸解而去。”
这是一家子神仙啊,这么厉害怎么就打都不敢打,就投降曹老板了?
放几个火球术,不行在求点雨淹死魏军不行吗?
夏侯称在心里思考着,曹丕肯定也是看中了这家的影响力,想收来做官方神棍,可惜让张元宗跑了。
如果自己就这样去找张梦得,万一他也跑了咋办?
何晏那小子让他去农田忽悠农夫,指定不干,也干不好。
“邢都尉可知张家还有什么人在?”
邢矩摸着胡须想了会。
“张公祺天师共有十子,却只有七子有仙缘,其余三名幼子愚钝,留在洛阳一带承袭爵位,张梦得正是为了照顾幼弟,留在洛阳为官。”
“有劳邢都尉,治蝗之事还望都尉帮衬石参军一二。”
“一定!一定!引见一事也望越侯费心。”
邢矩出去后,夏侯称让牛金备好车,自己要入宫一趟。
临走前拒绝了石苞陪同驾车,让石苞留在典农府安排事宜,自己晚些回来。
夏侯称带着牛金骑马入宫请示了曹丕,曹丕手书一封手谕,让夏侯称将张家带走,如果不合作可以让张家就地尸解登仙。
刚出宫门骑上马,夏侯称就对着牛金吩咐到。
“子禁!拿着我的符令和陛下手谕,去北军找我的堂兄调兵。去把洛阳城郊阆中侯府‘保护’起来,再将张梦得给我好生‘请’到典农府,要是跑了一人,你也不用回来了。”
夏侯称把保护和请,这几个字咬的很重,牛金瞬间就明白了夏侯称的意思。
“君侯放心,若是跑了一人,某提头来见。”
说完牛金接下符令、手谕,骑马直奔北军大营而去。
夏侯称在典农府等了一个多时辰,牛金就将张梦得“请”了过来。
还是早上和邢矩密谈的偏室,只是里面的人变成了张梦得。
张梦得比夏侯称还小几岁,虽然已经戴冠束发,但是下颌那稀稀疏疏的短须还是暴露了稚嫩。
张梦得白净的衣袍上沾染了不少灰尘,看来是牛金请的有些用力。
张梦得跪坐在地上。
“在下对越侯神往已久,早就想来拜会越侯。越侯想见在下,遣人来召便是,如此做法恐怕有失身份。”
夏侯称笑了笑。
“今上都未曾请到令兄,吾又何德何能?只能使些小手段。”
“若是越侯为了替今上报复我张家,何不去寻那张元宗?何必牵扯我等无辜之人。”
“文宗可知长兄为父,父债子还。”
张梦得低下头,用拳头锤了一下地面。
夏侯称将曹丕的手谕半开着给张梦得看。
那里清楚的写着就地尸解登仙几个字。
“梦得不惧死,只是三个弟弟尚且年幼。”
“吾倒是有条生路,不知文宗愿不愿意走?”
“请越侯示下。”
“吾承今上厚爱,奉命治蝗,可惜百姓多迷信于蝗神。”
张梦得想了一会说道。
“在下愿助越侯一臂之力。”
夏侯称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张梦得。
现在是张梦得三个弟弟在夏侯称手上,张梦得不得不帮忙。
日后可就说不好了,按照邢矩的意思,张家在宗教上影响力很大,难保之后不会像张盛一样逃到东吴去,或者在民间使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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