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宾室的剑拔弩张,转瞬之间烟消。
十个人半月前乘船到的马六甲,烟花巷跑了两趟,打探的来报,客人和赛天仙聊了许久,同时,码头也多了几张生面孔,这些不大不小的消息传到乌托耳朵里,认为无非是牵线搭桥的事,每天都有,原先他并不在意。
但他没想到,让他不少很在意的大明客人,出手这么阔绰,一粒罕见的夜明珠,成功的勾起他的馋虫。
轻轻松松送出一颗,证明,这几个大明人手里肯定还有,他乌托看上的东西,就一个字,抢!
但是明抢之前,还需了解一二,姓司的文质彬彬,身手肯定是没有,其身后的势力再强,那也是在大明,马六甲是他的天下,余下就是这个姓邓的,没法确定,那就屠夫擂台,试探深浅。
邓九的身手,外表瘦弱,让人摸不透的司君,当然,更重要的是夜明珠的魅力。
一场打擂,一次选择。
乌托选择合作,其原因有一,这是在他的地盘,笃定他们翻不出什么浪,二,只要不让他们招兵买马,合作出海挖宝,生杀大权依然在自己手里,至于刀架脖子,被威胁这种事,乌托打死都不会承认。
贵宾室内,重新气氛融洽,谈笑风生。
阶梯看台。
鲍邳仰头望着看台顶层,若有所思,老秦拿着铜片和押宝凭据去兑换,片刻后,老秦手捂肚子,表情似哭似笑,略显造作的快步回到座位。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嘛!
鲍邳摇头轻叹,成熟稳健的老秦,这一刻,表情有点滑稽,果然,钱财让人着迷。
“兑换了。”
谨慎的左右看了看,老秦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
邓九接过手,掂了掂布包的重量,够分量。
掏出布包后,老秦有掏出一沓纸,低声说:“这东西就像咱大明的银票,到马六甲的任何一家钱庄就能换金币,也可以换银票和银子,这里是两万七。”
老秦说完,轻轻的抖了抖票据,指着布包又道:“包里面是五百金币。”
鲍邳递过布包,指着票据说道:“先放在你那里,一会回去再说。”
“诶!”
激动,老秦是真激动,他十年接的活,都没有这一天赚的多,内心百感交集。
这时,主持走上擂台说了几句话,因距离有点远,鲍邳没听清楚说了什么,便问道:
“讲什么?
中级擂台要开始了?”
“不是。”老秦竖起耳朵仔细听完,摇头说道:“今天的中级场不打了,听那意思,好像是第三场的胜者不参加,只有两场比赛的胜者打中级赛场,没看点也没意义。”
“不举行了……”
鲍邳再一次仰头看向顶层,喃喃自语。
老秦见鲍邳神色不对,又补充道:“我听兑换室的人说,是乌托发话,说一号是他的客人,就玩一场,中级场不参与。
另外,今天赢的这俩人,轮到下次开场,直接和下一次赢车轮战的人比试。”
“嗯。”鲍邳若有所思的点了点,片晌,拍了下老秦肩膀道:“走,回茶馆。”
………
码头茶馆。
老秦带着鲍邳走进茶馆雅间,这间房是东家专属,老秦临时借来谈事。
落座后,老秦将装着金币的布包,还有那沓票据放到鲍邳面前,表情认真的说道:
“鲍兄弟,这本钱是你出,现在赢了,自当你来安排,不管给我多少,我老秦绝没二话。”
二万七千多,相当于三万两的雪花银,鲍邳也很想大方的说一人一半,但想到九哥吩咐的事,鲍邳伸手摸了摸票据,淡笑道:
“老秦,咱们也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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