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是邓公子要上台?”
试探。
什么学武艺,真要查怎会查不到,他的腿两年前才得以行走,如何学武!乌托的目的就是激邓九自己跳出来,因为查不到邓九的底,他心不安。
心里捋了捋,司君正要开口说话,低头见手腕被邓九扣住,抬眼,四目交汇之时,收到眼神示意。
——无妨。
“邓某很有兴趣上台,舒展舒展筋骨。”
一派云淡风轻,邓九坦然收下战帖。
试探也罢,激将法也罢,邓九兴味盎然,乌托给他安排了什么样的对手。
“好!”
乌托拍大腿叫好,然后一脸兴致勃勃的表情,朗声说:
“有邓老弟入场,这第三场绝对是今日的重头戏!
放心,邓老弟,我老乌肯定押你大获全胜!”
“不知乌大头领,给邓某安排第几号?”
“一号!贵客入场,肯定是一号!”
“昂。”邓九满意的点点头,侧首看着司君抛眼色,低声说:“一号,记得多押点。”
“嗯。”
司君点头答应,身体前倾,附耳轻声道一句:“往死里打,别留情面。”
邓九会心一笑,深以为然。
………
贵宾室内,激流暗涌,阶梯看台,看客们手里拿着铜片交头接耳,纷纷议论,这之后的两场要押什么码。
“第二场不押?”
“不押。”
老秦打了鸡血般,斗志高昂,主要是有五千金币在手,他底气十足。
“我跟你说,这十几年头一次,我手里一次性有这么多钱。
第二场,真不押?”
说着说着,老秦不死心又问一遍。
“等第三场吧,对了,第三场押什么码?有熟悉的人下场吗?”
鲍邳对博彩的兴趣真不高,要不是为了接近茶馆的人,他宁愿搂着宝贝睡觉,也不愿来此凑热闹。
“这个还不知道,等等,我去瞧瞧。”
老秦说完,风风火火的往兑换处跑去。
不一会儿,老秦回到座位坐下,左右看了看,压着嗓门说:“第三场说是乌托包的场。”
“什么意思?”
“包场的意思,就是场上的六个人,都是乌托安排的人。
据说都是互相看不顺眼,甚至曾经结过仇的人聚到一块,提供场地,让他们泄私愤,自由发挥。”
老秦说完,皱眉挠头,后悔第二场没押。
“这么说,这第三场不能押?”
“哎!”老秦叹气道:“嗯,不好押,有一两个比较面熟,其他都不认识,真要押,就蒙一个。”
“等等吧,这场打完再说。”
蒙一个,鲍邳才不赌这种侥幸。
“行吧,那再等等。”
很快的,第二场开始,不过鲍邳没坐在位置看,而是到外面溜达了两圈。
申时,即将日落西下。
鲍邳回到座位,第二场已经结束。
“回来了,幸亏你没看,也幸亏咱们没买第二场,哎呀,你的直觉真准!”
老秦见鲍邳回来,嘴开始叨叨,讲解战况。
“怎么?第二场你预测有偏差?”
没押宝,不过鲍邳出去之前,老秦念叨,说要预测一二,看样子是不准。
“嗯,不准,好在听你的。”
“嗯,第三场快开始了吧。”
老秦伸长脖子,瞅着擂台,片晌,拍了拍鲍邳的肩膀,兴奋道:“出来了,出来了,第三场的屠夫出来了!”
鲍邳漫不经心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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