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曾想一回头却是看到牢笼外头正站着本该已死去的九皇女。
而在九皇女身后,身穿凤袍的女皇身影在半明半暗处隐约可见。
意识到自己今夜乃是被人设伏了的二皇女,强忍着镇定,扭头逼问林姝道,“四皇妹,你说我是害死了其他四位皇妹的凶手,你有何证据?”
“你问我要证据?”
林姝顿了顿道,“先前七皇妹的案子是你接手的,替她验尸的仵作也是你带来的人,你告诉我,种在七皇妹住房外头、那两颗进口来的向阳花,难道不是主管对外商贸往来的你派人送给她的吗?还有客栈案里,那个扶渠国的商人杀人用的刀子,不也是只有你手里才能碰到的外国货?”
二皇女面色不变道,“就算这些东西和我有关,那也不能证明我杀了人。”
“你当然没有亲自去杀人,你只是派人去动的手而已。这世上能够模仿别人自断心脉的高手实在是不多,不知道你府上可有这样的能人高手啊?
还有当初替换掉八皇妹的马车夫的那个人,她在和车马行的人联手害死了八皇妹后,人又去到了哪里呢?”
“再来是五皇妹和六皇妹出事的事情。
那日我到了宫门口后,前来接我那顶被人动过手脚的轿子,是你的手笔吧?
不,不只是你一人,还有皇正夫,你的那位父后。
只有我不出来说话,只有五皇妹和六皇妹两人在朝堂上争不出胜负的时候,你站出来提议两人一同担任接引使者一事,才能顺理成章。
接下来的暴雨、山石、山中会凫水的毒虫、让人暴毙的风寒,都是一环扣着一环的。
无论是被山石压死,还是被毒虫咬中,这两位皇妹在你的算计中,都是必死无疑的。二皇姐,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听到这里时,二皇女看向林姝的目光已变得十分危险了。
她早就觉得林姝这个病秧子可能是个隐患,但却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敏锐,在不声不响中便察觉到了如此多的东西。
可就算对方所说的这些都是她做的又如何?
只要她不承认,又有谁能拿下她?
世人眼中的那个二皇女,不过是个庸碌无能、天生劳碌命的老实人。
只因她总是学不会去讨好别人,所以母皇的目光总是更多的停留在其他人身上。
很多累活儿都得她自己去做,出了事情锅也得她来背,可赶上好事的时候却永远没有她的份,偏偏大臣们还总是拿她当透明人,认为她毫无出众之处。
明明她才是皇长女,凭什么母皇要把皇位留给小九去继承?
凭什么其他人都有资格去争那个位子,只有她和四妹那个病秧子一样不被人看好?
这一切的一切叫她如何甘心?
见二皇女久久不出声了,不远处的女皇遂从阴影处走出,默然看向自己的这个孩子。
她盯着二皇女缓缓道,“孩子,回头吧,你现在收手,我还能留你一条命。”
二皇女闻言抬首看向女皇道,“你以为我会需要你放我一马吗?”
“只要你膝下除了我以外的所有成年皇女都死了,你的皇位自然就是我的!”
二皇女说着便一脸凶相的盯住了九皇女,这时一道淡漠的女声突然从她背后传来。
“只可惜,你怕是等不到那一天了。”
就在林姝把话脱口而出的时候,她手里头那把折叠刀也随即捅入了二皇女的腹部。
要害处被人捅了个通透的二皇女,低头看了一眼自家的腹部,一把尖细的长刀的刀尖正从中露出来。
知道自己终究还是败了的她,眼神里带着几分迷茫,又带着几分不甘,缓缓双膝着地的跪在了地上,眼神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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