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击之下,爬爬虎的攻击划破了阿炎的脸,但那把钝重的剑仍是成功命中了这位武将的腿,刹那间,粉碎了他的骨骼。
爬爬虎惨叫连连,就这样直挺挺地摔倒在地,如若一只被火炮击穿翅膀的鸟儿。
“队长,这...怎么办,”部下们看着被打断腿的爬爬虎,“要做掉么?”
“绑起来,抓回去逼供吧,”阿炎说,“实在问不出什么来,再做掉,军功什么的,他们不会少给。”
“可我们追随你,不是为了军功,”有人大声地说,“队长,为什么不让我们参战,你是觉得我们是累赘,上阵只会耽误你么?”
“你什么斤两,还不知道么?”阿炎收回重剑,冷眼看着那个人,“你以为,你们追随了我,我就放心地让你们去死么?”
“原谅我做不到,你们要是觉得自己委屈,就自觉点,磨练自己。”
“要是觉得憋屈,可以回去提交换队的申请,我不会拦着你。”
“申请就申请!你以为我等留在这里,就是为了贪图你那点儿军功么”那个人气愤难平地说,“非也!我等之所以参军,为的就是保家卫国!我等绝非贪生怕死之辈!”
阿炎转身离去,不再说话。
仿佛军功也好,保家卫国也好,在他的眼里都是过眼云烟,他漠不关心。
他脑子里想的只有往前走,不断地往前走,也不管最后会去到什么地方。
“你再这样下去,很容易会死掉的。”晓在军营里跟他说,“今天又走了几个,慢慢的,但凡有一点儿男子气概的人都不愿意来你这队了...”
“不信,你可以去看看,留在你队伍里的都是些什么人。”
“别人又是怎么评价你的,他们都说你有勇无谋,难堪重任,你自己清楚吧?”
“他们怎么说就怎么说,关我什么事,”阿炎说,“我只是在走自己的路,我又没有碍着别人。”
“不可能不会碍到别人的,只要你确定你走的是路,后面就一定会其他人的在跟着,甚至,前面可能还有人在走,只不过是离得你太远,你没能发现而已。”
“那我能怎么办?”阿炎说,“总不能不走吧,按你讲,无论怎么走都免不了会碍到别人,那最好的方式就是不走了。”
“停下来,看看风景,谁要从我这里过去,就让他过去呗,再好不过了。”
“你有这样的想法也不是不可以,”晓沉吟片刻,“但现在是战争。”
“那你要我怎样,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有时候,我也会迷茫的,好不好。”
“迷茫就出去走走吧,放松自己,追寻自己真正想走的路吧,”晓说,“我可以给你申请一段小长假,休假的原因暂定为修行,让自己在各个方面更加适合这场战争。”
“所以...到底还是要走嘛,”阿炎呵呵地笑,“等我回来了,恐怕...想找一个认识的人,都挺难的吧?”
“是啊,每天都人在死,而且,有很多的死没太多价值的死,”晓说,“传达命令的任务,我是完成了...”
“具体到执行与否,看你个人。”
“是那家伙派你来的”阿炎抬起眼问他。
晓点点头,没有否认。
“那就走吧,”阿炎沉默了很久,忽然说,“也累了,刚好可以去吹吹风。”
他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依然是转身就走,似乎没想过要跟谁打一声招呼。
晓在他的身后,说,出去外面小心点,务必要让自己活着,别一不小心就死了。
阿炎没有回答他,只是背对着他轻轻一摆手,表现自己听到了。
当天晚上,前来营救爬爬虎的靠山宗军队来了,站岗的哨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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