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章 抚仙派(第2/3页)  画槌录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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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

    袁月贼笑起来,手指放嘴前,「嘘」了一声,道:「那狗子也在里头,你们可要小心了。先不论他武功人品何如,他身后那、那……嘿嘿,昔有食客三千的孟尝君,那是鸡鸣狗盗之首,不可得罪,不可得罪,那可比臭狗子强上许多。」他笑得渗人,武屠夫对这话心有所悟,同样笑了起来。

    叶道源通过昨日短暂相处,就知这袁月和自己师弟简直一个性子,很合得来。他不由叹了口气,见那白袍弟子冷眼瞧着袁月,问道:「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那白袍弟子一听,脸色一沉,生怕丑事被泄,忙喝道:「死娃儿,妳敢!」

    袁月嘿嘿一声,不顾白袍弟子警告,满不在乎道:「我有什么不敢?这龟爷爷的,只因我没随身带着婚宴帖子,就不肯让我进门。」

    那白袍弟子勃然大怒,右掌举起,便朝袁月挥去。袁月似是早有预料,登时往旁跳开,道:「我的妈妈呀!你这人好蛮横,是不是想打小孩?」

    白袍弟子身为长者,向晚辈动手本已不对,又怎地敢动用武者的力量?是以他本想打过一掌,好叫袁月知错认罪,那也就罢了,可这一掌被躲了过去,叶道源三人瞧在眼底,反是大大削了他面子,令他又恼又惊,怒上加怒,道:「我就打妳这丑娃儿!」

    袁月正欲拔腿要跑,那白袍弟子出手更快。却闻啪的一声脆响,袁月哇哇痛叫,只见右颊红了大片,飞快肿胀起来,1个大掌印子,就烙在脸颊上。

    那白袍弟子大感快意,脸露狠色,道:「妳若是再嚷一句,我就再打一掌,嚷更多句,我就拼命打!看妳这娃儿能撑多久?」

    叶道源只闻师弟冷哼一声,声音中隐隐透出一丝狠意,知他已然动怒,生怕又出了乱子,忙上前挡在袁月身前。

    那白袍弟子眼见有人为袁月出头,冷喝道:「你这道士是谁?这是抚仙派内之事,我想怎么教训这丑娃儿,你管得着?滚一边去!」

    武屠夫拂然道:「狗屁不通,狗屁不通!袁姑娘又非你抚仙之人,谁管你奶奶的派内鸟事?」

    白袍弟子目中闪过一丝狠光,道:「你说什么?」

    眼看双方隐隐快要斗了起来,叶道源忙躬身行礼,道:「在下飞云派叶道源,见过这位抚仙朋友。」

    那白袍弟子本还想怒斥眼前两道士,莫管是非,可一听对方是「飞云派」门人,细细一想,那是武律道盟的盟友,万万不可胡乱得罪,脸色一僵,轻咳一声,上下打量三人一眼,抱拳道:「不不敢当,这、这,我这是为维护派中上下安宁,绝非、绝非恩,三位可是来参加后天大宴?」

    叶道源看了袁月一眼,回礼道:「此行确是来参加贵派大宴。这位是在下师弟,武图方。」说罢,递上那红帖。司马乌尔同样从囊中取出红帖,道:「在下司马乌尔,奉母之命,前来道贺范小姐大婚。」

    白袍弟子仔仔细细检验那三份红帖,看了两、三回,确认均为真迹,连忙向三人行礼,道:「失敬,原来是『飞云剑』叶大侠和『铁桥拳』,武……武……武……」他和武屠夫刚有冲突,说至「铁桥拳」三字时,登时面有难色,说了几次,仍是道不下口。

    武屠夫嘿嘿冷笑,轻轻捋髯,咧嘴道:「甚么铁桥拳,那便是往昔事了。古人云:『朝闻道,夕死可矣』江湖皆知我这粗人既是得道,这道便是我辈之路,管他是屠夫路,还是高人路,就是何人唾弃于我,我也问心无愧便是了。」

    白袍弟子听他愈说声音愈冷,频频点头道:「是,是,武、武屠夫……说得是。」他目光一转,望向司马乌尔,心中不免感到奇怪,忖道:「能收到咱们抚仙红帖的,多半是大有来人的江湖侠士。这位司马少侠的大名,并不在掌门给予的名册,我更是听也没听说过,恐怕这位是哪方豪族、高手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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