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全部付诸东流。
总在渴望自己能够选到那条正确的路,但是哪里有正确的道路上呢?
其实,每一个选择都是正确的,我们的一生都是在一路选择,一路坚持中,书写着自己的人生。
夜黑如墨,万籁俱静,风从极远处的山关吹来,扬起地上的黄沙,在半空中打着旋,发出类似于野兽的低吼。
武嘉年如同往日一般在隐蔽的哨点默默看着,夜空下的石龙山,影影错错,如同一个择人而噬的猛兽。
今日陆纤颖垂死回山之时,最先发现的其实便是武嘉年,如今的宗门的锐气新星,宗门大师姐,武嘉年自是认得。
而如此身份的显赫的掌宗弟子却突然不走山门正道归宗,反而要闯山而行,自是透露着些许诡异,而那满身血污,累累伤痕,谁知道是经历了什么样子的血腥厮杀才侥幸回来。
而那看到玄墨熙之后才发出的凄厉垂死呼唤:“我要见凌师叔。”
更是给武嘉年心中更添几分惶恐,本是执法一脉的武嘉年,自从娶妻之后,才由执法转为守山,再说本武嘉年当年也是执法的精锐翘楚,自是与宗门中有着几分人脉,知道的也比普通弟子更多几分。
掌宗乐萱与执法堂首座炎子瑜率领掌宗一脉精锐弟子和执法堂精锐弟子,悄然下山,陆纤颖便是随行伺候在掌宗身侧,而今,陆纤颖垂死归来,求见凌菱真人,却不走山门正道,莫不是……
“呼……呼呼……呼……”,时不时可以听见阵阵山风呼啸,周围草木绰绰影影、沙沙地摇晃着,武嘉年的喃喃声随着山风飘渺而散:“若真如此,怕是要出大事了……”
正所谓,夜黑风高月,杀人放火天,平静的夜色当中天空未起波澜,然而在石龙山山脚却掀起了惊涛骇浪,一群实力强大的修士身着夜行衣潜入了石龙山,来袭之人实力之强大,速度之快,甚至在武嘉年还来不及出声示警和拔剑,一把牛耳尖刀已架在他的喉头上。
“指出其他暗哨所在,饶你不死。”来着阴森森的说道,言语间还用尖刀用力的抵住了武嘉年喉咙,渗出了丝丝血迹。
“呵呵,堂堂无相境大能,亲自威逼我这小小守山弟子,在下受宠若惊呢。不知前辈,夜访我自在陵,有何贵干?”武嘉年丝毫不慌的反问道,好似完全感觉到喉咙上锋利的刀刃。
“废话少说,不说,便死!”来者仿佛丧失了逼迫的兴趣,直接已死相胁,初步发现的自在陵暗哨有四五个,他不信每一个都是硬骨头,再说,如今的自在陵虽然已是外强中干,精锐尽失,但是少一分损失总归是好的。
“前辈……小的,想活。”武嘉年脸上挣扎的神色一晃而过,最终低眉顺目的说道。
“很好,你说。”来者对武嘉年的识时务感到异常的欣慰。
“前辈,请随我来,我带您亲自前去,我本就是安排于此的巡山弟子,随意走动本是正常,此处,便是我临时歇息的地方。”既已选择,武嘉年越发的恭敬,语言越发的顺畅,主动引领深夜来客向着其他方向走去。
见武嘉年如此的配合,来袭之人略微放松了绷紧的心弦,心道:“看此人浓眉大眼,一脸正气,没想到也是一个软脚虾,三言两语,便主动带路,也好,这样损失也可以小点。“
嘴中却说道:“嗯,不错,若是你立下大功,老夫亲自保你全家大小无恙。”言语间便封禁了武嘉年的修为,且放下了架在武嘉年脖子上的尖刀。
纵然失去修为的武嘉年,被山间寒风一吹,冷的打了一个哆嗦,摸了摸划伤的脖子,将手上沾染的血迹放在嘴角舔了舔,说道:“多谢前辈,你看那一处,便是山脚的一个暗哨之一。”武嘉年随手指向前方暗处的一个地方,只可惜,此时是一天之中最黑暗的时刻,纵使是黑衣老者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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