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是深红,血染就的。影第一次觉得大红嫁衣也可以这么刺目,甚至有点恶心。
“影哥哥,大力哥说我哥已经答应了黑虎山的黑瞎子,而且他今日就已经在黑户山上了,明日,我便要上山去了。”
说着永梅仿佛想起了什么,声音中已经带着哭腔:“对不起,影哥哥,我得听我哥的。”
“狗子哥怎么会?呵,这狗日的大力,走,永梅,你换身衣服,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就全都明白了。”影听到永梅的解释,心中舒了一口气,但同时涌起的是对大力不可遏制的怒火。
“好,影哥哥,你等我。马上就好。”永梅显然是对影极为信赖,闻言便转身回屋换衣去了。
屋中的乐意被叶听南轻轻的拍醒,还未说话,便被叶听南用手指印住了双唇,只能通过眼睛传达内心的疑惑,只听叶听南前倾趴在乐意耳边低声道:“别出声,等会儿一起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咱们借宿的这家啊,着实是处处透着诡异。”
乐意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叶听南便撤身轻巧的穿着鞋子,而乐意还在回味刚才臂膀间的柔软,以及耳边的轻声低语时吐气带来的酥酥麻麻之感。
“小点声,影哥哥,今晚有借宿的两个路人还在休息呢,别吵到他们。”永梅低声叮嘱道。影轻轻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陈年失修的门窗,在轻巧也阻拦不住“吱呀——”一声的开门声。听到外面堂屋大门被轻轻的推开,然后轻轻关闭。见状,叶听南示意乐意准备尾随而行。
风雪夜,风刮得很紧,雪花在银色的月光下,被大风从空中抛洒下来,又被大风卷起来,伴随着风的呼啸声,时而在空中划出多姿多态优美的弧线,放荡不羁、不可一世地在空中狂飞乱舞。
晶莹多姿多形状的雪花,在月光的映照下,如一片片银色的羽毛,又似碎银,轻盈温柔,整个夜空和雪面上呈朦朦胧胧很富有诗意的景象。
叶听南二人根据两人遗留在雪地上的脚印紧紧追随前行,只见永梅二人径直往村外走去,一直行到小南坡旁的林中。
沉静了很久后,在二人犹豫要不要进去的时候,才隐约听见被风撕碎了的声音,那是永梅肝肠寸断的哭声。
乐意示意林听南向前而去,看具体发生了什么?虽萍水相逢,但两人正是青春热血之时,心中侠义之心尚存,虽然叶听南多次行走天下,见多了世间丑恶,但内心深处仍保留一份柔软,而且吃饭时,便已看出永梅是一个纯善的好姑娘。
两人缓步向前,叶听南自乾坤袋中取出凝霜剑持于手中,乐意见状将逍遥持在手中。
只见永梅跪伏在一个土坑之中,土坑里有一早已死去的男子。只见那死去的男子双眼凸起,满目的不可置信,看永梅神情,想必这就是大力口中正在黑虎山上喝酒的二狗吧。
“你们是谁,站住,不然我就不客气了。”正低头安慰永梅的影,听见脚步声后,回头发现一男一女正持械走来,顿时将永梅护于身后,大声呵斥道。
影的怒斥惊醒伏尸哭泣的永梅,见是乐意和叶听南,边哭边说道:“影哥哥,他俩是今晚借宿我家的两个路人。”
见无异样,叶听南收起凝霜剑后,指着二狗的尸体问道:“你们是否可以跟我们说下,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永梅,莫非这是你哥哥,二狗?”
哭泣的永梅感受到两个人的善意,眼泪止不住的流,不住的点头。
“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妨我们先回去,如何?如今这大雪弥漫,你们二人久了怕是要冻坏身子。”乐意见永梅二人下意识的蜷缩身子,他们精神在忽略刺骨的寒风,但是身子已经开始渐渐承受不住,便对着永梅二人开口道。
影闻言看着不断颤抖的永梅,不知道是因为伤心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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