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消息,但是跟随马车赴宴的十二名护卫全部都查到了底细,而且都画了肖像,只可惜高飞似乎早有防备,这十二个人的家眷亲属都早就趁乱迁走,不知所终。
“想办法扒出其中一个,就能找到高飞的线索。”不知道为何,他始终认为这队护卫一定有问题,但是却始终抓不到有力的线索和证据,高飞把这一切隐瞒的太好了。
“二弟!”门外传来一声叫嚷,祝龙径直走了进来。
见祝澜还在踱来踱去,知道弟弟还在为高飞的案件犯难,他问道:“高飞的事情还是没有一点眉目吗?”
祝澜苦笑着摇摇头,问道:“大哥有什么线索?”
“之前的情报有误。”祝龙说,“那个家丁把礼物送回马车以后,就没有再回鸢飞府了。”
“什么!”祝澜大吃一惊。
“之前路上跟踪的人是说,有一个家丁拦下了马车,还回府取来了礼物,送回礼物后那个家丁就又回府了。但事实上,他确实回府取了礼物,但送完礼物以后就再也没有回府,这是埋伏在高飞府外的密探的消息,他当天一直在鸢飞府附近监视,不会有错。”
祝澜觉得案情似乎有了突破,但似乎更加复杂了,他又问:“那个监视高飞府的密探在哪里?”
“就在门外,”著龙说赵就朝外走去,“我叫他进来。对了,还有在路上监视的探子,我也叫进来。”
两个密探身材干瘦,其中一个是一直潜伏在王子府外监视的密探,皮肤比一般人黑一点,他们走进府中,朝祝澜行了一礼。
“事发当天你一直在高飞府外吗?”
“是。”那个密探肃然独立,谦恭的低着头。
“一直没有人进出吗?”
“从高飞马车出发,一直到外面出事,一直没有。”
“你亲眼看见高飞上马车吗?”
“是的,确实是高飞本人。”
祝澜点点头,又问第二个密探:“他一直在车上?”
“是。”
祝澜自言自语着:“他的确是上了车,而且从未下过车,但是他就这么不见了,而且从头到尾没有人离开过车队,没有人……”
一个念头闪过他的脑海,他突然闭上了嘴巴,因为他发现他刚刚说的话有一句是有漏洞的!
并不是没有人离开车队,有一个人离开过,这个人本来就不属于车队,他就是那个中途来通风报信的家丁!
他送来的寿礼根本就不是什么礼物,而是一套家丁的衣服,他把衣服给高飞在车上换好,然后他自己坐在马车上,却让扮成家丁的高飞下了车。
这样一切都说的通了。祝澜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急忙问道:“那个家丁是什么时候把礼物送到车队的?”
“高飞叫那家丁回府拿礼物,车队就去了帝郓城最有名的那家锦苑绣坊,然后高飞在那挑绣品,家丁就是那时候把礼物送过来的。”
“在锦苑绣坊门口?”
“是。”
祝澜的声音有了一丝即将解开谜题的颤抖:“出发,去锦苑绣坊!”
锦苑绣坊是国都帝郓城最大的绣坊,是南楚国唯一的绣品王商。祝澜、祝龙,还有两个密探一行四人来到了绣坊门口,令人惊奇的是,这家极富盛名的绣坊门楼却极为质朴素雅,并无琳琅锦绣、富丽堂王的装饰。
绣坊老板早就被召到门前迎接,那是一个矮小,面容和善的老人,他弓着背,顺着手,沉默地等待问话。
“先王寿宴当天,叛贼高飞,曾经来过你这?”
老人低着头,声音不卑不亢:“回禀大人,确有此事,三王子的确来小店挑选绣品,说是给先王的寿礼,挑的都是最好的绣品,小的当时一直在马车边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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