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圣人。”

    “这，好吧！”

    姜来无奈，不过当他看见晴空圣女那不符合常态的表情时，疑惑丛生：“我怎么感觉这一切好像是狗咬狗一样，而唯有你知道一切却又置身事外，我很难怀疑这一切跟你有关系。”

    “当然跟我有关系，跟这个世界的所有人都有关系，甚至只要牵扯的人都有关系，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你在乎那些平民的死亡吗？你在意那些赌徒的自我焚身？还是你想兼济天下人？别搞笑了，我们所做的一切不都只是为了利益罢了。”

    晴空圣女的态度极速转变，瞬间变回了那个冷漠无情杀伐果断为达目的不罢休的女人。

    她不是永远是这样，但是她一直都是这样。

    姜来也无情，表情有些冷漠：“道不同不相为谋。”

    说着径直的转身离开了，拿回属于自己的那部分酬劳，不辞而别的他离开了滨海圣地，他回到了青木帝国青皇朝，余州王城。

    余州王城，夕阳之下相对的一派祥和，这个小地方这一次并没有受到这一次惊世赌局的侵害，宛如世外桃源一般。

    姜来躲在这里，好像内心也宁静了一些。

    不过最终他去见了余震：“这个世界已经乱了，我想打造一个相对安全的国度。”

    余震背对着姜来，他早已经看穿了一切：“年轻人有想法是好的，但是你知道建立一个国度有多难？这不是一个家族一个势力也不是一个宗门，而是世界上最复杂的国家，这些你都想好了？”

    “我……”

    姜来一时间语塞。

    理想很丰满，现实却是给了他一巴掌。

    余震又道：“何况，这次的事件，涉及的是天上那一百多位呢！得罪了他们，长生大陆还有你的余地？”

    “我……”

    余震安慰道：“你有这个想法就很不错了，然而天命不可违，这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么接下来就是一个极速催化的过程，这一场发酵的，是所有人都不能逃避的，而最终经过洗礼的人，他们足以被称为新人类。”

    新人类，历经一次次磨难而熬过去的人，整个人从内到外由表及里都得到了升华，这一类任足以称之为新人类。

    而这一切的代价，就是那旧人覆灭。

    这是一个沉重的话题，而姜来则是那不光彩的扮演者，或许没有他，还会有别人被推出来当这个扮演者，但是如今的扮演者是他。

    这是不可推辞的，这是不可逃避的。

    姜来望天：“所以，我只能等？等到这场风暴过后？等到万千鲜花凋零？”

    余州看向他：“对，只能等着，什么都不能做，并且要活下去。”

    ……

    最终姜来离开了余州王城，化作一个凡人，开始行走在这个天下的角落。

    战火四起，短短三天时间，姜来所过之地满目疮痍的废墟之城随处可见。

    乱世，人不如狗。

    姜来又来到了一座城，鲜血已经将整座城池染红，他们为的就是争抢物资，上到修炼灵石下到财米油盐，他们荤素不忌。

    而且不只是抢夺物资，屠城随处可见，老弱病残直接杀，那种健壮的劳动力直接被奴役，而女人更加成为了私有物品。

    在他们的掠夺名单之中，女人是当世最主要的物资之一，因为有女人，那么这一次战乱所损失的人口都能很快的补充上来。

    完全成为了附庸，以及生育工具，但凡反抗者，杀。

    这里的人可不管是不是你是不是美艳动人，女人唯一的价值就是生育而已。

    惨绝人寰，惨不忍睹。

    不过好过战败的男人，基本上很难有活着的，因为男人了解男人，除少数者，杀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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