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石膏模打好,刚刚还做好准备看热闹的一屋子人,此时都已经目瞪口呆了。
也不知道一个厨子在哪儿学来的这种古怪偏方,先不说恢复起来如何,单看这固定的力道就知道一定很是利于恢复。
毕竟那些骨折后留下的残疾大多是在恢复过程中乱动导致骨骼错位所引起的,现在这么一处理,倒真是不用担心这位世子殿下因为那叛逆性子而留下病根儿了。
只是在他们看来这样没什么问题,路霄却还有一件事要做,那就是给在场的人普及一下基础科学。
毕竟这些东西很有好处,要是真的跟神啊怪啊一类的“怪力乱神”联系起来,那他这个神棍必然会引起一旁信王的忌惮之心。
现在搞一些初级科普,最起码不会让这位信王以为自己是在存心蛊惑世子。
…………
事实证明,他的预想是正确的。
在大致讲完了石膏固定伤处的原理以后,众人都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信王那原本有些紧绷的神情也渐渐舒展开来,甚至有了一丝欣慰。
“既然先生说你需要静养一个月,那便好生休养吧。诸位还请跟我来书房,本王还有些事要请教这位先生。”
用意味不明的眼神看了一眼路霄,信王殿下便当先走出了世子所在的正房,朝一旁小院中的书房方向走去。
而路霄也在白三娘的示意下跟了上去,只是心中还有些不爽。
“这就忙活了一下午,连晚饭都不招待一下吗?”
路霄是真饿了。
可惜别人似乎不像他这么不着调,都觉得还是正事要紧。
…………
“家门不幸,让小友见笑了。”
坐在书案后的太师椅中,信王摇头苦笑,指了指旁边的下手位:“诸位,请坐。”
“王爷言重了,世子只是年少缺乏历练,只要多学多看,过些年总会好起来的。”
“唉……先不说这个。还是先说正事吧。”信王轻叹一声,这才继续道:“这次邀请众位过府,其实是有事要各位帮忙。”
路霄早就猜到了有这一出,所以并不意外,只是配合这两个女子演一下,身子稍稍前倾做出一副细听对方讲话的样子。
“三娘已经将你们的事大致与我说了,几位为了朝廷不惜甘冒奇险、上京揭穿恶贼鱼肉百姓的真相,本王深感敬佩。”
“诸位可能有所不知,其实本王虽然看似光鲜,但其实也与诸位处境相同,只是一名囚犯。”
“王爷切不可这么说,有什么需要我们效劳的吗?”
路霄客气客气,其实这位的处境或许比囚犯还不如,也是个被气运操控的木偶罢了。
“事情还要从二十五年前说起,那一年,我认识了一个江湖女子……”
眼神温柔的看了一眼一旁的两位女侠,这位与历史记载完全不同的“下任皇帝”居然就那么开启了讲故事模式。
路霄:“ ̄)ゞ
…………
最初的路霄是被这家伙居然开始说书给惊到了,后来则是不自觉的联想到了某种狗血剧情套路,然后就不自觉的瞥了一旁的祝无双一眼。
毕竟这里边就她一个没有出身来历……哦,对了还有他自己。可人家说的是女儿被她娘带走了,而不是儿子,现在重新扮成女装也不好使啊?
故事不算复杂,就是宫廷恩怨的通常套路。
江湖儿女一见钟情、珠胎暗结。孩子他妈不想嫁入王府做金丝雀,就带着女儿流落江湖。
这位信王殿下多年来一直四处寻找,直到年岁渐长都没有继承大位的心思,皇位就理所当然的被兄长继承。直到后来去南京就藩,镇守祖陵,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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