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
安化侍闻言立刻寒眉冷对,这很显然是他们极其不愿面对的最坏结果。
果然,白骨森森的鬼将府邸上升起两抹幽芒,深邃黑暗却又能看清轮廓,赫然是两尊披风鼓荡的酆都鬼将!
此二者一左一右,各自屹立在鬼将府邸的飞檐兽首一端,背后的披风一黑一红猎猎作响,乍看起来倒有几分江湖侠客决战紫禁之巅的浓厚意味。
其中一个正是安化侍之前见到的血枭大将柳下厌孤,安化侍不会忘记他高大魁梧的身形,亦不会忘记他那张撕到耳根的恐怖大嘴。
另一位相比之下身材依旧硕大,只不过却比柳下厌孤要足足矮上半身,看起来好似趴在飞檐上一般底盘宽厚,浑身上下都被漆黑的披风包裹殆尽,只剩下一颗阴测测的脑袋露在外面,应当便是长鱼宁口中的夜枭大将。
二位鬼将此刻皆面目不善,很明显安化侍等人的无礼来访对他们很是冒犯,当然安化侍也没打算跟他们闲话家常,直接扬刀横臂做出了挑衅姿态。
“直接让我们过去,还是我们把你们宰了再趟着你们的血水过去?”
如此开门见山的立威,安化侍此刻说得极有底气,只不过两位鬼将貌似比他还要狂妄几分,竟直接选择将安化侍的话彻底无视。
“长鱼宁,勾结外邦来犯我鬼宗重地,你爹对你的教导这般无礼无道?”
柳下厌孤直接对准长鱼宁问话,长鱼宁闻言立刻冷眉斜挑,握紧一旁凌虚子的破烂袖子毫不退避。
“柳下叔叔,我没有和你们作对的意思,我爹他向来没做错什么,投靠魔宗本就不是什么光宗耀祖的事情,只要你让我们进入老山,我保证会劝我爹跟我离开南疆,自此后再也不过问宗门之事!”
“冥顽不灵!”
飞檐上传来柳下厌孤嗡鸣的浑厚嗓音,很明显他不是那种讲究情分之辈,自始至终都抱着臂膀姿态高傲,这点令安化侍对其从头到脚都极为不爽。
“即便是我今日能放你们过去,你们当真觉得能通过鬼王殿?中元之夜魔祖驾临已成事实,尔等还如此忤逆大道,着实不配再与本将多说一语!”
柳下厌孤言罢便准备出手,便在此时一旁的夜枭大将忽然将其拦住。
“鲍俎将军?”
柳下厌孤有些疑惑不解,被称为鲍俎的夜枭大将朝他瞥了一眼,示意他莫要冲动行事,惹得柳下厌孤一阵懊丧,忿忿地怒甩披风荡起一阵罡风。
“宁丫头,你既然对魔宗插手鬼宗如此反感,为何还要与魔宗中人为伍?”
“魔宗中人?”
长鱼宁听闻此话满脸错愕,姜京佐闻言也缓缓看向了安化侍。
安化侍见状倒也毫不避讳,直接向长鱼宁投来一个释然的眼神,随即大开大合将紫黑魔焰尽数透体而出!
“没错,我的确身负魔宗功法,不过功法一道用之正则正用之邪则邪,我不管令狐老魔究竟要搞什么幺蛾子,总之你们抓了我八兄就是不对,我现在就是要用魔功来砍你们,你们难不成有意见?”
安化侍这话说得逍遥恣意,长鱼宁闻言却有些听得发懵。
这段时间她和安化侍相处,从未听安化侍说起过藏海魔经,安化侍也一直都在给她传授鬼天书的修行经验,自然也从没提及过有关魔宗的事情。
“阿宁,抱元守一稳固心神,他们这是在故意挑唆我等,我的确已经入魔,不过并非是你所想那般,八兄和我是过命的兄弟,我今日是一定要救他出来的。”
安化侍言罢便不再多言,倒是上方的鲍俎对安化侍越来越感兴趣。
“柳下将军,此人好像一个人。”
“谁?”
“魔祖和我们说起过很多次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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