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被雷劈了一般不断打着哆嗦。
温暖。
右手掌心传来一阵淡淡的余温,这是安化侍从未有过的美妙体验,他满面涨红好似走火入魔般不断喘着粗气,过了许久才将心境彻底平复下来。
“阿宁姑娘你听我说,刚刚其实我不是故意的,是你这......你这也太不成体统了,我是有喜欢的姑娘的,你这没有媒妁之言也没有父母之命的,上来就脱衣服睡师父算咋回事......”
安化侍说到后面越说越古怪,他挥起一道真气将阿宁的前襟挡住,这才敢再次正视她,大口缓缓呼了一口气。
阿宁此刻竟微微抿起嘴角,这还是安化侍第一次见她有了笑意。
虽说这微微抿起的弧度根本谈不上笑,而且一闪即逝几乎不可闻,但最起码二人之间的隔阂已不再如之前那般深邃。
阿宁此刻也确实笑不出来,她背负的心思貌似不比安化侍轻巧多少,此刻继续方才的话题逼问安化侍。
“那咱们就说好了,你做我的师父,带我一起去找惊煞门复仇,毕竟就像你说的陆宗师于你有恩,你也应该与我同袍。”
“等等,我啥时候答应收你为徒了?”
“就刚刚啊。”
“刚刚......小丫头你不要信口开河,我刚刚只说了若是开馆收徒,也绝不会收女弟子!”
“对,你后面还说若是带着我,就没办法给我找师娘了,先有师父才会有师娘,我这理解应该没毛病?”
“......”
安化侍闻言又是默默无语,他的确被阿宁这张伶牙俐齿给打败了。
这姑娘没有澹台夭夭的胡搅蛮缠,也不像蓝阡夙那般仪态优雅有理有据,完全是南疆女子特有的胡搅蛮缠,而且处理起来冷静睿智极有条理。
这令安化侍又开始想念陆潜了,估计也只有陆潜那张伶牙俐齿才能搞定她了,这些年安化侍虽说也成长不少,但在辩理这方面还是有很大欠缺。
他擦了擦头上冒出的冷汗,又尴尬地咳嗽了两声,随即将面色再次板的十分正经。
“阿宁姑娘,于情于理我的确应该帮助封回门,之前死掉那九人应当不算封回门的核心弟子,我们还有很多事情可以筹划,不过你拜师这事我觉得还是免谈,安某也有自己的规矩,我不喜欢别人胡乱坏我的规矩。”
安化侍说得义正言辞,本来以为阿宁会继续纠缠半晌,谁成想她直接点点头站起了身子。
安化侍见状总算是松了口气,谁知阿宁一转身便将衣裳彻底敞开,抬脚迈步就要往门外走!
安化侍见状吓得虎躯一震,如此棘手场面实在让他难以应对,简直比直面旧水老祖还毫无头绪。
“阿宁姑娘,你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你不配管。”
“你难不成打算这样子出街?成何体统赶紧回来!”
“我只听我师父的,你是我师父吗?”
安化侍又被他给怼了一嘴,当即面色更红不知所措。
“你上街要干嘛去?”
“不干嘛,左右我这身子已经被你看过了,我还不如上街去好好帮你吆喝吆喝。”
“吆喝啥?”
“吆喝你这位安大侠心有旧爱还勾三搭四,没有父母之约媒妁之言竟敢轻薄女子,这不单单是置礼义廉耻于无物,还是对你口口声声的心爱之人始乱终弃!”
“啥玩意?”
安化侍闻言立时急了,上前一把将她拉住,没成想她解开带子的衣裳极其松软,被安化侍随手一扯便全都扯下来了!
安化侍捏着衣裳百口莫辩,这下子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虽说阿宁是背对着他,他还是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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