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有灵识的灵宝,分明就是在影射他这个不听话的混小子!
“那个......还是不劳烦叔叔您了,我爷爷说过那宝贝可是祖传的,外人还是不能随便乱染指的哈,我还是自己再去附近找找吧,您忙您的,回见了您呐!”
“祖传?”
叶崇山伸手将她拦住,面色带笑却没有轻易放走她的意思。
安化侍此刻更加紧张,他根本不晓得叶崇山要做些什么,当即拼命运气想打开云戒,以求能吞下一些婆罗迦叶恢复伤势。
“是的啊,我们澹台家祖传的东西可多了呢,连我未来的夫婿爷爷都帮我找好了,也是祖传的!”
澹台夭夭瞎编乱造的能耐着实不小,叶崇山听闻此话反倒来了兴致,当即说出了一句跟安化侍同样语气的问话。
“这玩意也能祖传?何时定下的亲事,为何叔叔我不知晓?”
“这个......叔叔你日理万机,我这点小事儿您哪记得住哩!我听说刚刚有祭师刺杀苓茯哥哥,您这是在搜寻刺客吧,我就不打搅了,拜拜了您呐!”
澹台夭夭说完又想跑路,谁知叶崇山大袖一挥竟解除了安化侍的结界,彻底将满身浴血的安化侍展露在澹台夭夭面前!
澹台夭夭猛一见到安化侍直接傻了,好在她心思机敏当即便转移视线,双眼泛红地看向别处,不敢再往狼狈不堪的安化侍身上多瞧一眼。
“夭夭,叔叔我已经将罪魁祸首当场擒获,现在有大把时间陪你寻找灵宝,不过既然你来了我便多说两嘴,你瞧瞧这是怎么回事。”
叶崇山说罢轻勾手指,将安化侍腰上挂坠的澹台腰牌取在手中,又明晃晃地展示在澹台夭夭面前!
澹台夭夭见状笑容凝固,心念电转刚想说些什么,便听见安化侍在一旁大吼起来。
“我偷的!那是我偷的!他娘的你们都是害死我全族的恶人,你们全都不得好死!”
这话喊得极度凄厉,把澹台夭夭喊得双眸更红几分。
安化侍死死盯着澹台夭夭的眉眼,只不过此刻他没有任何和煦表情,宛如一头穷途末路的恶狼一般朝二人虎视眈眈。
一味回避也没办法解决问题,澹台夭夭看向安化侍的脸庞。
两双完全涨红的眼眸互相对视,一瞬间根本不需要任何言语,便已互相猜透了对方的心意。
澹台夭夭能够看出,安化侍之所以这般歇斯底里,是不想让自己难做,不想因为他把自己也拖下水。
眼下他喊得越狠辣无情,反倒越让澹台夭夭感受到情谊珍重的关切。
安化侍的表情是那样坚定不移,他多么希望澹台夭夭能读懂他的意思。
此刻的安化侍早已将世仇抛诸脑后,他现在只想尽全力撇清和澹台夭夭的关系,不想让她因自己而受到任何波及。
安化侍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怎么了,按道理说顺水推舟说出实情,将澹台家欲谋害叶苓茯的消息彻底供出再好不过,毕竟此举可让两大仇家正式撕破脸皮,对他的复仇大业来说也是极其完美的导火索,可安化侍现在就是不想这么做。
具体原因他也说不清楚,总之只要是对澹台夭夭不利的事情,他实在是做不出来一丝一毫。
“崇山叔叔,这的确是我们澹台家的腰牌......”
“我偷的!我把你们澹台家的门客杀了一大堆!这玩意儿要多少我有多少!别以为你们有权有势就能翻云覆雨,我最痛恨的就是你们这些官宦子弟!”
安化侍继续言辞激烈,打断澹台夭夭的话还不算,接下来的言语要多粗鄙有多粗鄙。
澹台夭夭被他说得双眼更加红肿,可还是控制着情绪隐忍不发。
叶崇山静静坐在烂木桩上瞧看好戏,毕竟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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