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元开也站起高声道:“胜邪剑就是那个人从洞中偷出来的!你杀人而取之,再据为己有,谁知道你开始安的是什么心!实话告诉你,这柄胜邪仙剑,本是属于我们的!”
鲁成玄气急,喝骂:“好你们这两个毛贼,别以为胡乱编几句鬼话我就会信!那个人最初低空御剑时,分明就是踩着这柄胜邪剑,怎么倒成‘从洞中偷出来的’了?再说,洞中的东西就是你们俩的?你们当贼当得未免也太霸道了点儿!正所谓‘君子财,取之有道’,原以为你二人到了渡劫后期能有所改观,现在看来果然是应了那句话:‘狗走到海角也改不了吃屎,猫走到天涯也免不了偷腥!’”
这话就说得难听了些,贝元开与贝元闭顿时勃然大怒,鲁成玄也激动得面红耳赤,三人一副剑拔弩张的态势。其他人看了半天好戏,也没弄明白事的真相,最后还是卢海龙站出来打圆场:“三位稍安勿躁,鲁道友说得详细,不像是撒谎。两位贝道友说得准确,也不像是胡编。大家还是坐下来说清楚为好。”
贝元闭转过来,拱手道:“卢兄,我们给你这个面子。”
鲁成玄也气鼓鼓地坐了下来。
然后,贝元闭将夹层发现宝图、飞到小山天孤、入洞寻找无果、他人先登捷足之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节合理,叙述详细,看样子不是临时编造的。
卢海龙又问鲁成玄:“鲁道友,你杀了那个人之后,就没有去洞中看过吗?那个人的尸体又在哪里?”
鲁成玄回答说:“我在不远处挖了个坑,把尸体埋了。埋完之后我想,那个山洞之中必有蹊跷,于是也钻进去看了看。洞中最深处有一座石台,台上放着一个大箱子,但附近布了一个极其厉害的攻阵,稍一踏入攻阵的范围就有密集的剑气从四面八方来,根本无法靠近,尝试了几次,我还受了伤,最后只得无奈地退了出来。”
“唔……”沉吟片刻,卢海龙又问,“据你推测,那个人大约是什么境界?”
“我那时是大乘后期,与他交手后发现他并没多强,估计应是大乘前期境界。”
双方说的都像真的,一时间也难以判断。鲁成玄与贝氏兄弟互不服气,又吵了起来。
最后还是卢海龙想通了:“元开兄,元闭兄,依我之见,鲁成玄在天孤山遇到那个背着胜邪仙剑的人只是巧合,既然是‘实三元者,方可得之’,《一气三元》法本是不外传的高深秘法,连你们二人都没练成‘实三元’,更何况是一位不明份的大乘前期修仙者?再说洞中攻阵可怕,连大乘后期境界的鲁道友都受了伤,那个人能全而退就不错了。据鲁道友所说,他离开山洞时,宝物依然还在,所以我推测,取走洞中宝物的应该另有其人。如今大敌当前,我看此事就暂且作罢,如何?”
贝元开与贝元闭心中一盘算,师父是四十年前去世的,贝元开第一次去探查天孤山洞是在三十九年前,那时洞中已经空了,如果取走宝物的的确另有其人,那应该就是在鲁成玄离开山洞后这几年的时间内。总之,现在无凭无据,鲁成玄的言语也没什么破绽,于是两人就都点头同意了。其实贝氏兄弟已经有了湛卢仙剑,与鲁成玄相争并非是贪图那柄胜邪仙剑,只是不想师门祖传的宝物被他人偷走而已。
鲁成玄虽然不满,但眼下不是内斗的时候,他冷哼一声,算是与贝氏兄弟暂且和解。
看了半天闹,孟凡涛开口道:“各位,对我刚才的分组提议,还有不同意见吗?”
“没意见。但是不要让我同那两个人一组。”鲁成玄道。
孟凡涛笑道:“那好办。卢道友,鲁道友,还有皇甫、赫连两位姑娘,你们四人一组。两位贝道友同薛姐还有我一组,如何”原本孟凡涛的第一步目标是赫连馨的赤霄仙剑,但今一见,皇甫玉同赫连馨都已是渡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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