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在上面,看下面就完全没有必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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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军:“……”
徐球手下动作不停,抬起眼睛,瞟了孙毅一眼,“同学,找线索知不知道,不找线索,怎么知道下面没有呢。”
孙毅,孙毅无法反驳。
有点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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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3件颜色不同的男式短袖,就被撕成若干破烂的布条,然后又以超快的编制手艺,东扭扭西扭扭,打成了一根5米多长的、较为结实的绳子。
徐球拿住绳子的一段,用力地向外拉去。
很好。
十分有韧性。
是根让人放心的好绳子。
“大哥!您是怎么做到的?”孙毅不知不觉中用上了敬语,中二少年向来是崇拜强者的。
他见过的布条还是太少了,没想到3件短袖的量,居然能编成5米多长的绳子。
太优秀了。
“你不是文学创作者吗?还会这个?厉害!”李建军又是疑惑又是赞叹。
他在感叹着绳子的长度。
没想到,居然能编这么长。
“艺术来源于生活,都是为了创作,都是为了创作。”徐球谦虚地甩着绳子说。
都是为了恰饭啊。
真是虚假又天真的成年人。
这个世界是十分讲效率的世界,虚假的夸赞过后,大家又进入了紧张的爬爬环节。
真是紧张又刺激。
坚固的长绳被徐球固定在旋转木马:“掉下去我可不会给你们收尸啊。”
其他人:呵呵!感动个头!
出于体育老师的使命感,李建军提了一句:“其实,我觉得,你说话可以稍微委婉一点。”
徐球疑惑道:“曾经也有人说过这句话。”说着,他对李建军咧嘴一笑。
“后来。”
“他死了。”
在徐·话题终结者·球的努力下,尴尬的气氛又一次出现了。
踏踏的马蹄为尴尬的气氛稍加渲染,使气氛更加尴尬。
李建军小肚子一收,感到一阵无形的寒意从脊梁骨上慢慢地爬了上来,他尬笑几声,“哈哈哈哈,这是开玩笑的吧。”
这一定是错觉。
错觉。
徐球咧嘴笑道:“当然了,难道我还说真的啧啧。”
一副愚蠢的凡人的嘴脸。
令人想打。
他嘿嘿一笑:“啧啧,别磨蹭呀,你该下去了。”
你该下去了。
该下去了。
下去了。
去了。
了。
……
一阵来自灰雾的冷风渲染了此时的令人气愤的气氛,李建军一激灵,“啊?”
怎么回事?
此时,一个拿着绳索的徐球逐渐靠近,以极快的速度耍弄着绳子。
绳子被圈在身上,牢牢地打着结,徐球在旁边用人力固定着绳索。
李建军是第一个下棚的人,本来信心满满的,现在发现自己心跳有点加速。
他以一种癞蛤蟆的姿势趴在顶棚的末端,目光凄凉地看了徐球一眼,等待自己小木马的经过。
在徐球的一声令下,李建军瞅准自己的木马,身手矫健地,爬了下去,双手双脚紧紧地抱住自己木马的杆子。
然后,小心翼翼地蹿了下去。
身手矫健的,被生病的体育老师没有消磨意志,肥壮身体,还记得从小爬树爬墙的技巧。
可喜可贺。
他坐在序号3的木马上,解开身上的绳子,向上面挥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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