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地做手脚叫人来,大门内冲出四人将他带进了宅子。
这所宅子很简陋,是典型的老宅,路过天井时,张大人还有意看下了周围,希望能找到派得上用场的东西。
来到里面,堂屋的四周插着火把,押他过来的几个人将他很不客气地推了进去。
张大人扶了扶肩头跟袖子,一副清高做派。
惹来了孙长老一阵嘲笑,“哈哈,张大人对不住了,我这些弟兄做事粗得很,这一路上没难为您吧?”
张大人不以为然,直戳重点,“我夫人呢?”
孙长老的笑声戛然而止,顿觉当官的果然都很死板,人家既然这么说,自己也不想跟他再耗下去,想来他们兄弟东躲西藏的日子也够久的了。
孙长老一挥手,手下弟兄就将张夫人从后堂押了出来。
“你们放开我,休得对我无礼!”张夫人从没试过被一群男人碰触,吃了的亏还历历在目,但她依旧反抗到底。
就张夫人那嗓音尖细无比,吵起来能抵一群蚊子,孙长老钻钻耳朵,委实受不了地说道,“别吵别吵,张夫人你看谁来了?”
张夫人闻言看向堂屋内,当看到张大人时,她顿时眼花直洒,想跑过去,无奈身边的人将她抓得死死的。
“老爷,老爷~~~~”
“夫人。”张大人也正想过去,但立即就有人站在他身前阻拦住。
孙长老见他们一口一个老爷,一口一个夫人的,比刚才还要受不了,立刻大吼道,“好了!!!有完没完!!!”
张大人收起担忧之相,阴骘地望向孙长老,怒道,“姓孙的,你究竟想怎么样!”
孙长老又钻了钻耳朵,无所谓地来到张大人面前,弯身道,“张大人,不是我孙某人不让你们老夫老妻团聚。是因为我要的,你还没有给我答复啊。”
张大人忍住怒气,看向别处。“你上回说的事,我已经代为转达,上头没给答复,我也无能为力!”
孙长老闻言一笑,声音就像从肺里笑出来的一样,“嘿哈哈哈哈……”
张大人被孙长老的笑声激怒了,又或许是心虚。他重新看向孙长老,问道。“你笑什么?”
孙长老半收笑意,只道,“笑大人您啊。”
“笑本官什么?”
“大人,您真当我等是傻子吗?就这么个‘无能为力’就能把我们都打发啦!!!”孙长老话到最后。音量之重,几乎已经震痛了张大人的耳膜。
张大人闭眼忍耐了一会儿,待耳朵稍微好些,他看向自己的夫人,目光下移,留意到她已被胡乱包扎起来的左手,所缠的布条上还有干涸的血迹,心下一软,继而低声下气地解释道。“想必孙长老也知道对方是何许人也,岂是吾辈能左右之?更何况,这么短的时间内。本官就是想给你制造机会都来不及。”
孙长老正色道,“大人的意思是,我要给你足够的时间,你就能办成此事?”
“本官虽不能完全肯定,但绝对有七八成。”
就在孙长老思考着张大人的话是否可信时,手下人说话了。
“长老。切莫再听这狗官的话。”
那手下人一边讲,一边看向张大人。
张大人表面上故作镇定。其实早已全身是汗。
孙长老闻言看过去,不由想听听看手下人的见解,道,“哦?此话怎讲?”
那名手下,上前一步,抱拳道,“长老,您想啊,已经过去好多天了,如果那边想有表示早就有所行动了。那么多天都过去了,别说一点消息,就连送信或者带信之人都未曾出入过狗官的府邸,可想而知这狗官根本没有把我们的事上报。”
孙长老一把揪住张大人的衣襟,怒目以对道,“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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