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北面,其他三个方位的区域都很大,真要找起来,费时又费力。”
冷卿抬头冲白长老笑道,“您大可不必担心这样的事发生,我跟小宁本就是京城人士,对京城的地形十分熟悉。城西基本上被商业垄断,实足的商业区,人多店多,孙长老是不会选择在那里躲藏的。”
冷卿指了指地图上其他几个地方,分别介绍道,“城东主要是朝廷官员住的地方,守卫森严,除了护院,位高权重的朝廷要员,他们及家人所住的官邸还有官兵日夜看守,孙长老躲都来不及了,断不会自己送上门。城南的话,相对治安会差很多,也是一帮流民最易聚集的地方,那里最有可能成为孙长老的藏身之处。而城北一带是老城区,商贾之家的祖宅基本上都在那一带,住的也都是些年过半百的老人。孙长老之所以之前选择在那一带活动,很可能就是看上了那里老人居多,多半没有反抗的能力。”
听冷卿讲得头头是道,白长老及众位均点了点脑袋。
“那依帮主的意思是,我们只要去搜城南?”其中一人问出了大家的心声。
冷卿既没肯定也没否定,只道,“不是就有句话叫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
那人又道,“帮主是说,孙长老极有可能还在城北?”
白长老捋起了胡子,不太赞同道,“话虽如此,但官府不可能不搜城北,孙长老带着那么多人,想藏也藏不住,还是城南的可能性更高些。”
白长老带来的弟兄们,听完白长老的分析,纷纷表示赞同。
卫河宁却一直看着冷卿,只要他没开口,他就不会妄下定论。
这时,冷卿摇了摇头。
白长老停止了捋白胡,不禁问道,“怎么?我说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冷卿又摇摇头,“并非外公说的不对,外孙的意思是,既然我们想得到孙长老有可能躲在城南,官府同样也想得到。论官府跟我们的人,自然官府人多势众。”
白长老终于听出点苗头,一双皱皱的眼皮精明地眯起,“你的意思是?”
冷卿淡淡道,“不如就让官府代劳,替我们把孙长老找出来吧。”
白长老虽然认可冷卿的能力,但还是有些担心,不由提醒道,“可万一孙长老被官府之人抓到,招出是我们醉鲸帮的人,以那孙子的性子,就算是死也会拉醉鲸帮的兄弟们当垫背的,到那时该如何是好?”
冷卿明白,白长老是想趁官府或朝廷之人没有抓到孙长老前,将他私下处决。
冷卿饶以宽慰地拍了下白长老的肩膀,刻意与卫河宁对视一眼,卫河宁顷刻便明白了冷卿的意思,帮忙解释道,“师父放心,桃大哥早就部署好了。想那孙长老也不是白在道上混了那么多年,肯定不会那么容易就给官兵抓住。相反,官兵的追捕只会让孙长老狗急跳墙,加快他与朝廷大员接触的时间,我们要做的就是暗中盯紧了那些有可能会跟孙长老接头的官员。一等孙长老露面,我们就杀他个措手不及,然后再将其处决掉,神不知鬼不觉,保管官府衙门的人连根指头都找不到!”
大伙儿均被卫河宁说话时的语气跟面部表情给逗乐了,再看冷卿分别冲自己点头,均欣然接受了冷卿的安排。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等着孙长老自己出来了。
◇
这天夜里。
天,出奇的黑。
月亮被遮挡在云层中,星星也几乎看不见。
自那日,从‘郑府’的宅邸回来后,张大人就一直能见到醉鲸帮的人频频出现在眼皮底下。
有时是出家门,有时是出宫门。
但凡当自己好不容易松口气,对方就会及时出现,提醒自己!
这种被胁迫的无助感快要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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